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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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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5 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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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者”是十分诡异的意识行走者,我也从未想过,竟然会在末幻境中碰到这么一个,对我说他可以和它进行谈。更多小说 Ltxsfb.com不过,出于我对“病毒”和“江”的了解,我仍旧对和“谈者”谈的那个“它”到底是不是“病毒”和“江”感到不确定。在我的理解中,不存在任何有思想的,乃至于之外的任何生命,可以和思想外之物进行沟通和流,所谓的“谈”也定然是有局限的。“谈者”到底是和什么进行了谈,又到底从谈中获得了怎样的资讯,虽然此时无从了解,但是,这种“谈”恐怕已经给“谈者”带来了神和思维上的巨大伤害,而这种伤害更多将体现为一种侵蚀、疯狂和扭曲。

出现在我眼前的“谈者”,与和“它”谈之前的“谈者”,恐怕不能混为一谈。如今这个“谈者”并没有透露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但是,他也必然涉到眼下的半岛神病院神秘事件,乃至于这个中继器的末进程中。他有一个说法,我是十分赞同的,会根据到手的资讯产生相应的行为,他和我的谈,会让我产生诸多联想,并导致我的行动,和“不与他进行谈”的况有所区别,但同样的,和暂称为“它”的某种可怕存在谈过的他自己,也当然会因为那次谈,而产生行为上的变化。

他用自己的意识行走能力涉我,但他本,不也正是被那个“它”所涉吗?既然“它”涉了他,而他涉了我,那么,是否可以直接视为。“它”在涉我呢?

如果“它”就是“病毒”,亦或者是“病毒”于这个世界的一种体现,一个映。那么,是否可以视为“病毒”正在通过迂回的路线。来试图影响我呢?

然而,“它”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在试图涉我的行为,这个“它”是“江”的可能,在我的判断中低于百分之十。“江”就在我的身体里,我的灵魂里,我的神里,“谈者”和我谈时。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在暗示我,他的确感受到了我体内的“江”的存在,但另一方面,在谈中明显倾向于“阻止末只是徒劳”的想法,让我也可以认为,他把“江”和“病毒”混为一谈了。

他在和“它”谈中,所收获的,对“它”,对末幻境。乃至于对已经发生的事的种种认知,和系色、桃乐丝十分接近。那么,他的行为和目的。也同样接近系色和桃乐丝的计划。

是打算侵蚀我吗?我如此想着。

眼前的木屋已经被彻底摧毁,但却没有影响到周边的其他木屋,在连锁判定中,我感应不到其他还活着的。我不能肯定,这里的全都死亡,神秘专家的“神秘”多样而诡异,哪怕被斩成碎块,也不意味着受到重创。普通的物理攻击对不少神秘专家来说,效用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而体所谓的必死弱点,也会在“神秘”的力量下。变得不再可靠。

更何况,这里并非“现实”。而仅仅是一个“噩梦”罢了。对神秘专家来说,哪怕不是意识行走者,也会有足够的经验和办法,来处理自己在这种“噩梦”中的“死亡”,让自己受到的伤害尽可能降低,而难以威胁到自身的生命。

我不得不将这些袭击者视为“还活着”,而此时没有再感应到他们的活动,仅仅是他们已经“离开”。

的确有尸体被压在废墟下,我最先确定的,就是“谈者”的尸体残骸,他的血和大部分骨炸中然无存,但是,颅仍旧是完好的。本来试图带走这颗颅的袭击者已经在速掠中斩杀。不过,哪怕这里不是“噩梦”,假设“谈者”的身体也完全碎,也大概对“谈者”没有太大的影响。

身为意识行走者,“谈者”已经在之前如同幻象一般的对话中,展现了他那可怕的能力。他以我所不了解的方式,和我的意识产生某种更为直接的连通。他以幻觉般的方式,出现在我的眼前,更是我认为他在试图侵蚀我的意识的证明。

被斩得碎的壁炉下方,地板向下塌陷。在一阵轰隆声中,一条长长的阶梯出现在眼前。

阶梯靠近出的部分,用来照明的蜡烛被掀起的劲风熄灭,后方的路途仍旧明亮,只是窒闷和腐臭的味道,让不太想要。我嗅到了血腥味,腐臭的味道中,还夹杂着防腐药的气味。无论是气味还是布局,都让真切感到,这可不是什么善意的场所。

阶梯笔直,只容两并肩行走,尽和地面的垂直距离,大约是在二十米左右。挡在身前的是一扇厚重的铁门,门上尽是稀奇古怪的涂鸦,哪怕看不懂到底画了些什么,也能感受到,其表达的是一些郁又疯狂的负面绪,根本不是正常能画出来的。

我拔出长刀斩开铁门。

在碎裂的门板滑落的同时,我看到了许多尸体——有男有,尸骸有的完整,有的不完整,有的像是刚刚死去,有的已经腐烂生蛆,但从仍旧可以辨识出年龄的尸体来看,他们都在二十岁到四十岁这个年龄段。这些死掉的,从残存的服饰来看,也有不同的身份。最多的,是身穿病服,而其他少部分,有穿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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