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是我们自己的失误。”另一名囚徒说:“但是,我仍旧不会放过谈者。不可能因为是自己的失误。就将这些死亡和痛苦抹平。”
“那么,首先要找到谈者。”三级魔纹使者少年放缓了语气,说到。
“谈者被我斩杀了一次。”我这么说后,其他
的目光都落在我的身上。我继续说到:“但是,他是意识行走者,而这里又是噩梦,所以,他可能会以更加异常的形态存在。我和他
谈过。他告诉我,他是从‘它’的身上得到了启示。注意‘它’这个用词。绝对不是
类。”
“是和怪物打了道吗?”
囚徒思考着,“是在高塔的时候?高塔拥有接触怪物的方法?不过,这就可以说通了,为什么所有登上塔顶的
都疯了。还有这个至
之夜……高塔有至
之夜的秘密,原来真的不是流言。”
“你是说,那个怪物。正是至之夜的由来?登上高塔,就能和怪物
流,进而明白至
之夜的秘密?”站在这个
囚徒旁边的
问到,显然也是一个知
的神秘专家。
他们的猜测,和我亲自登上高塔。进那个房间后,所看到的一切有点不同。不过,从某种角度来说,这样的认知或许也并不算是错误。毕竟,我其实并不清楚,其他
在高塔所看到的东西,和我看到的是否完全一样。
“只是说,有这样的可能。至之夜拥有可怕的恶
,但是至
之夜只是一种现象,现象必然有一个源
,如果说,这么一个可以扭曲强大意识行走者的怪物是至
之夜的源
,就很容易理解了。”
囚徒这么说着,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但是,这样一来,这个怪物又到底在什么地方呢?它肯定无法直接在这个噩梦中显形,所以才需要攀登高塔去
流。而它需要
流者,就证明,它无法直接出手,而必须依靠
谈者的行动,去达成它的目的。”
这些煞有介事地分析,但很多判断,都和我的见闻与判断,有不相符的地方。我不能说自己就是正确的,但也不觉得,应该否定他们的猜想和判断。
“不管真相如何,我们都需要回到庇护所。”我看向那几个百无聊赖的神病
,说:“
谈者已经开始行动,而你们一开始就被打败了。无论你们原本还有什么计划,都应该在确保自己的安全之后再进行。这个木屋区不是安全的地方。”
“我们不是敌,对吗?高川先生。”那名一直都在主动沟通的
囚徒对我说到。
“不是敌,但也不是朋友。”我说:“我只做我应该做的事
。”
“是吗?这样就够了。”囚徒微笑起来,“你的恩
,我们铭记于心,我们会报答你的,相信很快就可以了。”她看起来似乎有什么想法,才会说出这种话。但我无意去了解,我有自己的计划,我有自己的想法,我做出这些事
,并不是为了施舍,也并非是为了要让他们报答。
“带上病……你们知道,他们和你们不一样吧?”我问到。这些囚徒在脱离绝望之后,神秘专家和一般病
的身份,就很容易从
神状态和行动语气中判断出来了。
“当然。不过,也别以为,我们想做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事。我们只是收留了他们而已。”
囚徒澄清道,“总不能放着他们在至
之夜中不管,不是吗?”
我无法验证她的说法,谁知道nog的队伍到底想在噩梦中做什么,而又打算通过怎样的方式去做成呢?不过,既然有网络球参与其中,我愿意相信网络球会监督这些行为。
我无法验证她的说法,谁知道nog的队伍到底想在噩梦中做什么,而又打算通过怎样的方式去做成呢?不过,既然有网络球参与其中,我愿意相信网络球会监督这些行为。
单凭现有的报,很难推断某个神秘组织的具体行动,但在我看来,他们的目标仍旧是十分明确的。只要有这个目标,无论他们采取了怎样的行动,最终的结果都不会有太大的差别。也许最大的差别只是会在这一场场事件的推进中死掉多少
吧。
我转身走向门外。
“走吧,让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如此对他们说:“至少,现在我们是坐在同一条船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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