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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现代情侠录之情色上海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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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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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书也是红晕满面:“你们两个……一对,我受不了你们的语,得,算我倒霉,我一个睡客厅沙发好了,让你们这对野鸳鸯好些不可告的勾当。”

“死丫,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一个还没……的大姑娘家,满嘴都是……都是那个字儿,真不害臊。”思滢说着就和琴书两追逐打闹起来。

两个笑闹着进了厨房,然后不知道在低低地议论什么。

最后,思滢红着脸走在前面出来,对我宣布道:“考虑到琴清同志一贯的不良表现,现在经组织研究决定,今天晚上,琴清同志睡在客厅沙发里,我和琴书睡在卧房床上。希望琴清同志借此机会好好反省,改掉好色的缺。”

接下来一阵尖酸刻薄的数落加讽刺,末尾是组织的教育挽救和谆谆教导。

我听得厚脸皮是一阵红一阵白,就像进了染缸,好看极了。

听完后我还要向两位上级领导通知作出刻检讨、自我批评,末了,我“无比感激”地饱含“阶级”感言语忏悔道:“感谢思滢同志和琴书同志对我的刻揭批,终于使我认识到了我的错误,我一定好好学习四书五经、马列著作,对自己的灵魂处,进行大露、大批判,彻底改造,纠正我极其严重的错误。”

“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严重了吧?”思滢趾高气扬地说。

“具体是什么错误,请讲得清楚一儿,不要妄图蒙混过关,告诉你,我们红小兵的眼睛是雪亮的!”琴书叉着腰、挺起高耸的胸部用“雪亮”的大眼睛给我抛了一个“媚眼儿”。

我看得两眼放光,色心大动,不由得脱用唐山话腔调回答道:“我的错误就是:小儿不尿尿,专走歪歪道儿。”(这句话摘自中国某部著名的相声作品,非本独创,这句话既然可以向全国民转达,量必我在这里小范围传达不会犯什么政治错误)

思滢、琴书两个娇滴滴、香的小孩儿听完了这句“词秽语”,都先是目瞪呆,继而面红耳赤、最后终于“羞愧无语”、无“颜”以对,如小鸟飞一般,转身又逃回里面的卧室,“砰”地一声重重把门关上。

我本想向她们两乘胜追击、占些手足便宜,但是面对着紧闭的房门,徒呼奈何、无计可施,只好无奈的把客厅里的沙发展开,铺成一个矮床的模样,准备脱衣睡觉。就在我刚刚坐下去的时候。

思滢和琴书卧室的房门“吱呀”一声慢慢打开,我一看:琴书“胆战心惊”地伸出秀,用“有色”的眼光盯着我这条“大色狼”。

然后慢条斯理地对我说:“姨妈……”

我马上反击道:“什么姨妈啊,我好歹也是男子汉,要是长辈,也得是大舅子。”

“没知识、没文化,什么‘姨妈’‘大舅子’的胡言语。”琴书又清了清嗓子,咳了一下嗓子,文绉绉的抒朗诵道:“艺麻如之何,衡从其亩;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折薪如之何,匪斧不克;取妻如之何,匪媒不得。”

我知道琴书念的是《诗经。齐风》上对媒妁婚的描述。这首诗的大意是,如要取妻,一定要告诉父母,取得父母同意后还不算完事,如果不通过媒介绍就不行。

我微微愕然,想道:琴书这是什么意思,难倒是委婉地告诉我说应当对思滢明媒正娶吗?

这时候,琴书诡秘地对我笑了一下,语声一转,又说道:“婚礼者:纳采、同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所以敬慎重、征婚礼也。六礼备,谓之聘;六礼不备,谓之奔。”

这时《礼记。昏义》上对古时“婚姻六礼”的描述,这倒没有什么,关键在于最后一句话“六礼备,谓之聘;六礼不备,谓之奔”,这说的是古对待妻妾的不同方式,难道琴书是暗示我她可以接受我,不过前提是要我把思滢做妾吗?

我愣了一下,引用《易经》中的话试探道:“归妹以娣,跛能履,征吉。”(《易经。归妹》篇,意思男左拥右抱,妻妾同归,就如同一个天生脚部残疾的,虽然腿脚畸形,但还是可以穿鞋行走,因而是一件好事。)

琴书没有说话,无言的定定看着我的表,两眼中散发出一种异样的韵味。

我看琴书没有说话,一时摸不清楚她的真实意图,就更加直白的问道:“你的意思难道是要我‘妻我以琴,媵我以滢’吗?”

琴书狠狠瞪了我一眼,白的面颊上渲染出一片红霞,以仅能分辨的动作微微了,然后又很快地缩回房门,“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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