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谈工作的嘛。”刘江燕已经吃完了,放下碗筷看着潘宝山,“你天天在外面忙,回家就放放松,等会早休息吧。”
“嗯,是该好好休息一下。”刘海燕也三两
吃光了碗里的米饭,笑道:“今晚毛毛跟我睡吧。”
潘宝山看了看刘江燕,又看了看刘海燕,暗觉着这姐妹俩胆子都变大了,说起话來似乎开放了不少。这样也好,事
摆弄透了也沒什么,省得躲躲闪闪搞得神神秘秘,反而还让
不太自在。
九多钟,洗漱完毕,潘宝山和刘江燕进了卧室。
“江燕,今天我看你的眼神有不对劲呐。”潘宝山捧住刘江燕的脸,低
闻着淡淡的洗浴之香,“里面好像有火。”
“瞎说。”刘江燕还是难掩羞涩本
,脸色一红,“我才沒呢。”
“沒什么沒?我都快被你烤糊了,浑身热得难受,膨胀得厉害。”潘宝山抓着刘江燕的手,按到自己两腿中间,“试试,都到什么程度了。”
“哎呀!”刘江燕一哆嗦,“羞不羞啊你!”
“咱们还羞什么?”潘宝山嘿嘿一笑,一把抱住刘江燕放到床上,“江燕,虽然咱们两地分居,不过我也不能剥夺你
福的权力。从今往后,起码保证一周一次,那是责任!”
潘宝山一本正经地说着,抬手掀开了刘江燕的睡衣,朝上一拽,从她
上褪了下來。
“你怎么学坏了呢,这么油嘴滑舌。”刘江燕微微一缩光滑的身子,两手护住隐私部位。
“不是学坏,只是受到启发而已。”潘宝山拿开刘江燕的手,将她拉起來站到床前。
“受到启发?”刘江燕并不明白。
“我有一次去省里的时候,在饭桌上听到了有关当今官员的‘一不做,二不休’新解。”潘宝山理开刘江燕的双臂,看着她丝毫沒有走形的身体。
“‘一不做,二不休’还有什么新解?无非是说做事决断
脆利落吧。”刘江燕只想着新解的问題,似乎沒意识到被潘宝山拨弄着看來看去。
“这你就不懂了,‘一不做’,指的是不跟老婆做那事了,因为沒那个
趣,审美疲劳了;‘二不休’,指的是又不跟老婆离婚,因为有政治需要,得保持良好的生活作风。”潘宝山道,“你说说,这不是让老婆守活寡嘛,不道德。”
“什么啊你说的这是,
七八糟的。”刘江燕笑了,“你们吃饭都谈这些?”
“偶尔嘛。”潘宝山说着,又把刘江燕转了个身,轻轻拍了拍她的
,“你一都沒变,还像当年那么富有诱惑。”
刘江燕这会才意识到被潘宝山翻來覆去看了个够,顿时躲到了床上羞作一团。
潘宝山呵呵笑着,跟着上床,像剥糖果一样把刘江燕慢慢展开,很是轻柔。
但很快,柔风细雨便变成狂风
雨。
刘江燕让潘宝山轻声,但潘宝山兴致大起,按捺不住疯狂不止,各种声音
织一片。
盛夏,这一袭声音显得特别躁动,极具漫透力。
对门的房间里,刘海燕辗转反侧,她几次翻过枕
捂住双耳,可又几次悄悄地拿开,任由着那一缕缕挠心之音,肆无忌惮地进
她荒漠的身体,宛若奔流的大河水,涤
着渐渐变得滚烫的灵魂。
刘海燕尽量让自己平静下來,她看着睡在身边的毛毛。
“我是你大姨啊。”刘海燕自言自语,轻叹长吁。
这一招很管用,在刘海燕身上,亲
浓于任何感
。很快,她就抚着胸
安然而卧,一心思考虑是不是该让刘江燕跟随潘宝山到市里去。
第二天一早,刘海燕起來做早饭,现在她
持家务的时间和能力都大为增长。
过了会,刘江燕也起來了,一脸疲惫。
“姐,起这么早啊,放假沒什么事,多睡会儿呗。”刘江燕进了卫生间,“哗哗”地唱着小歌。
“习惯了,到时就醒,睡不着。”刘海燕跟到卫生间门
,笑了笑,“江燕,昨晚我想了又想,觉得你还是跟小潘去市里吧。”
“为什么?”刘江燕含着牙刷迷糊不清地问。
“一个男
在外面怎么能行,不说别的,单说夫妻间那事就是问題。”刘海燕道,“如果被心怀鬼胎的
钻了空子,那可会出大事的。”
“他应该不会吧。”刘江燕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他懂,昨晚看他那
劲,就知道他沒在外面
坏事。”
刘江燕说完一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