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严景标出事的时,往上查是查不出什么东西的,但关键的问题是严景标出事之后这段时间该怎么办,粗略地算一下也有四个月了,这期间违章罚款的
作模式并没有,也就是说,每个月一千多万的罚款成了任意宰割的大肥羊。其中,有近三千万的份额,在他的授意下,通过贾浩运作,尔后两
抹了抹嘴吃掉了。
“怎么办?”管康立刻打电话给贾浩,把
况说了,显得很无措,“现在形势十分严峻,一个不慎我们便会
身碎骨,上千万呐,被抓到了还想有盼
?”
“管市长,我刚从国外回来,正在双临等飞机,刚刚乔广银给我打电话说了,潘宝山到
巡警支队视察,了解了
通违章罚款的事。”贾浩的
气很是慌张,“我一听就知道要坏事,还没来得及向你汇报呢。”
“你想怎么办?”管康又问。
“目前还没有什么好法子。”贾浩道,“反正让财务做账是不太可能了,实据太多,根本就没法掩盖,而且当初我也有大意了,手脚做得也不是太
净,漏
比较多,堵起来也麻烦,还会有痕迹。”
“把钱都吐出来,就说是
巡警部门留下来要作他用的,比如继续更新监控科技设备以及各种路面器材。”管康道,“别的也没法子了。”
“那一来我不就完了?!”贾浩着急了,“渎职、违纪可能都还不止呢。”
“不就是私设个小金库嘛,还能多大事?”管康道,“贾浩,在这关键时刻你得上去,否则我们就全完了!”
“管市长,我倒觉得还有个更好的法子。”贾浩面露难色,“我们把钱吐出来,你找崔奋为合计一下,把上缴财政的那一块堵上不就行了嘛。”
“那不是自投罗网吗?”管康有恼火,“现在潘宝山已经找崔奋为了解过
况了,想从财政上做手脚已经没有可能了。我跟你说,现在的
况是,
通违章罚款的数额确实巨大,而且只有极少一部分上缴了财政,核心问题是那绝大部分的走向。”
“都在我们手里啊。”贾浩道。
“所以嘛,得想办法赶紧脱手。”
“可让我上去,都脱到我手里也不是办法啊。到最后一查,我肯定玩完。”贾浩愁沮丧地道,“管市长,我也有老婆孩子,你说我一出事,他们怎么办?”
“你放心,不只是你的老婆孩子,包括你的父母甚至是兄弟姐妹,都会得到很好的照顾。”管康道,“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吧?”
“我……”贾浩听到这里握着电话低下
来,边摇边叹息。
“贾浩,其实你把问题想得太严重了。”管康忙安慰起来,“而且刚才我也说了,到时你尽可以把责任往单位
上推嘛,钱都
单位小金库了,个
没拿一分,怕什么?要知道虽然你是
巡警支队队长,但也仅是个队长而已。有些事是单位的,跟你的关系其实关联并不大。”
“话是那么说,可实际上单位私设小金库不都是一把手说了算?”贾浩道,“而且,既然潘宝山已经盯上了,小金库怎么不补设还是个问题,那毕竟也是要有记录和材料的,现在能把台账补得齐备?”
“怎么不能?”管康见贾浩真的是不太服贴,沉不住气了,“宇宙飞船都能造出来,就那一假账还搞不定?”
“管市长,你怎能这么说呢。”贾浩咬了咬牙一歪
,“难道
巡警支队就我一个
说了算?我还不能一手遮天呢。那个副支队左青亮,跟我斗了好多年了,我老早就跟你说过赶紧把他弄走,可你每次都说不着急,现在看呢?”
“我当局长的时候已经把公安系统大换血过了,总不能把事
做得太过分是不是,难道还能把松阳公安系统所有的
部都换掉?那外界会怎么说我?”管康说着伸直了脖子,还忍不住敲起了办公桌,“再说了,我不是把乔广银放到你身边了嘛。他是个挺有能力的
,有他在你身边帮衬着,不是好多了?”
“十个帮忙的不如一个使坏的。”贾浩道,“可以这么说,左青亮肯定是了解了内幕,向潘宝山告了密。”
“所以说我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能太回避,要相对明朗一,把那笔资金转化成小金库,那样就能把风险降到最低,可你还唧唧歪歪说做不了。”管康道,“你还有没有大局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