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并不是急着要钱用,算了,你不卖就不卖,写这东西嘛?”说完,把那张纸撕了,打个哈哈,开车往我们住的地方走。
回到房,我一直在想着那个阿尚,为什么胡雯不让我与他接触呢?难道仅仅是利益冲突?会不会有着更大的秘密?为什么她要说我们这件东西是假的?她是一个玩玉的,也应该知道这新疆玉与青海玉的区别吧?难道仅仅是为了捡漏?想从我们这里拿走?
看来不是,如果仅是这样,她不会动这么多功夫让那些来把阿尚绑走,而且还派
来恐怕我们,但是,这里
到底有什么机密呢?一时间,我还真想不出来,但是,对于我手上的这件东西,我现在是越来越有把握,不过,为了更好地弄清这件东西,看来我得往李州走一趟,因为只有对照过那张张献宗的圣旨才能最后确认这件东西,如果证明真的是大西国张献宗的宝玺,其价值何止是十万元?
夜里我在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就是这样,有些事想不通时,总会失眠。
第二天一早,我一阵电话铃声吵醒,阿白打来的:“阿黑,还没起床吗?刚才小余打电话给我了。”
我睡意朦胧地说:“哪个小余?我累得很,没什么事别再打电话来。”
“就是昨天与阿尚来的那个死基佬瘦子啊!”公白在电话那
叫了一声,我一惊,马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