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
“烟儿,一会儿让我做一次吧……”
程弘博的手突然下移,我身子一紧,连忙绷起身子借以抵御他的侵犯。
“弘博,我是剖宫产,大夫说要三个月以后才可以同~房……”
“什么狗
大夫,还要不要我们男
活啊!”
程弘博的大手嘻皮笑脸地在我的腹部徘徊着,“烟儿,大夫都说你的刀
愈合的特别好,那地又没受过伤害,让我做一次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是两码事儿……”
我不安地摆脱了程弘博的手,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了客厅。“妈妈和月嫂还在,让她们看到多难为
……”
“好,好,我不动你还不行……”
程弘博果然停止了侵犯,很君子地为我整理好衣服,信步去了客厅。
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过了不大一会儿,刘福香把睡着了的贝妮放到了小床上,满脸微笑地对我说:“烟儿,我和月嫂去一趟超市,让弘博留下来照顾你和贝妮。”
刘福香和月嫂前脚刚走,程弘博就反锁了房门。看到他那壮硕的身体和得鼓鼓的裆部,我知道,他早就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