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病了,要我现在过去一趟。”
“哦,那我载你去。”徐长风说完,便是将衬衣的扣子一个个地扣上了。
白惠换上了外衣时,他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在客厅里等着她。
“你把衣服穿好了,外面冷,别冻着。”他看见她只是将大衣披在了身上,便皱皱眉走过来,两只手指捏住了她大衣的扣子,一个一个地给她轻扣上了。
“我去热车。”他给她扣完最后一个纽扣,就转身匆匆而出了。
白惠下楼时,车子已经在楼
处停好,发动机开着,发出嗡嗡的响声。
他的手伸到后面,将车门给她打开了。白惠只迟疑了一下就钻了进去。
袁华有儿脑血栓的迹象,这几天早晨醒来,便是左侧的肢体发麻,连动作都有儿困难,便打了电话给白惠。“白惠呀,你妈妈虽然没了,可是我总归也是养了你一场啊!你妈妈没有给爸爸诞个一儿半
,爸爸老了连个依靠都没有。白惠呀,你可不能做那白眼儿狼,扔下爸不管呢……”
白惠听得脸上一阵阵地发热,“爸爸,我不会不管您的。我现在就送您去医院。”
她说着就过来搀扶袁华,徐长风道:“我来吧。”
他走过来,一只手臂架起了袁华的身体,扶着他向外走去。
袁华被徐长风架着往楼下走,一级级的楼梯在这个时候才显得艰难。
白惠跟在后面,看着他架扶着袁华,毫不嫌弃,像儿子似的扶着他向下走,一时间心里倒是有些恍然的感觉。
袁华被徐长风送去了医院,经过一番仔细的诊治,医生下的结论果真跟徐长风想的差不多,脑血栓的前兆。
袁华很悲观,
绪不太好,他直感叹自己没有亲生儿
,白惠有些心
,“爸爸,我会把你当亲生父亲看待的,妈妈不在了,我也会伺候你到老的。”
袁华似乎是得到了些安慰,不再唠叨了。
徐长风道:“爸爸,我给你请护工过来照顾你,等你出院回家了,我会请保姆给你。”
袁华道:“哎,谢谢你了。”
白惠和徐长风一直等到袁华输完了一瓶
才从病房里出来,白惠心
有些郁郁的,不知怎么的,感到有些不舒服似的,或许是来自于袁华的那些话。让她不胜感慨。
“我们走吧,医院空气不好。”徐长风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肩,白惠属于被动
地被他拥着向外走。
上了车子,她说道:“找家理发店停下吧,我想去理个
发。”
徐长风嗯了一声。他载着她去的地方,自然不会差,都是些名流云集的地方,那是一家很出名的美发沙龙。
徐长风的车子停下,他给她开了车门,又一只手臂轻扶了她的胳膊,“走吧。”
白惠跟着她走进了美发沙龙,那里的迎宾员自是认识他的,这里,是他和他的那帮朋友发小们常来的地方。当然也会包括楚乔伊
之类的。
“徐先生,要理发啊?”大堂经理很热
地迎过来,徐长风淡笑道:“是我妻子理发,请找最好的理发师过来。”
那
便把一双含着笑的美眸看向了白惠,“哟,您太太长得真美。”
果真是会说话的,想是一天到晚这样的话不会少说,白惠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唇角。
“DARCY,这位是徐太太,给徐太太把
发做一下。”大堂经理叫了一个青年男子过来。
这个男子有着一
时髦的发型和休闲随意的装扮,一只耳朵上耳钉的光芒闪闪。
他走到白惠的身旁,微笑道:“请跟我来。”
他说完便在前面带着路走到了一处很漂亮的房间,“徐太太请坐。”他为她拉开了眼前的一把椅子。
这里是白金会员的包房。
白惠看看这个装修考究的房间,她想,这就是金钱的力量。
那位DARCY捧着一本彩色的画册走了过来,“徐太太,这里有时下最流行的发式,您选一下。”
白惠只是接过那本画册粗粗的翻了几页,便是说道:“都不要,你就给我把现在的
发修理一下就好。留海有儿长了,挡眼。你给我剪短一些。”
那
便哦了一声,神色间不乏意外。但还是认认真真的给白惠修剪起了
发。
徐长风就坐在了旁边的一张沙发上,
叠着长腿,眯着一双
眸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不想换一下吗?”他温和的声音问了一句。
白惠摇了摇
。
他便笑笑也摇摇
,伸手从身旁的报刊架上抽了一张报纸出来,慢慢地看着。
“你看这样好吗?斜着剪一下这里?”DARCY的手指轻落在白惠额前的留海处,征询似的问。
白惠嗯了一声。
DARCY手里的一只小梳子轻灵地拢住了她的一片留海,另一只手里的剪刀轻灵舞动。
“请叫DARCY过来,我的
一向都是他做。”外面有熟悉的声音传过来,白惠的眉心不由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