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晚上你在哪里呀,开心和妈妈给你打过电话哟。”
靳齐便怔了怔,继而却是勾了勾唇角笑了笑,他轻摸了摸儿子的
道:“爸爸昨晚有儿忙。现在回来陪小开心了。”
“可是爸爸,现在是晚上了,踢球都看不见了。”小
儿显然对于今天早上没有见到爸爸的影子感到很失望。
靳齐便呆了呆。
“明天早上,爸爸陪你玩球。”他说。
“哦。”小
儿了
。
靳齐上了楼,路过他妻子的房门
时脚步顿了顿,迟疑一刻又推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他扯开了领带,将外衣脱下,走去了洗浴间,一阵哗哗的水声过后,他冲完澡出来了。他走到窗子前,望着外面的夜色沉沉,若有所思。
林晚晴很早就关掉了床
灯,最近的她,看书觉得有些吃力了。保持一个姿势不用太久,就会感到疲惫,她变了几个姿势之后,总是不舒服,后来就
脆关掉了灯睡觉了。但是夜里她又惊醒了。她做了个恶梦,她梦见她从一个长长的楼梯上滚了下去,流了很多很多的血。她大声地叫着,可是没有
听见,后来,靳齐出现了,可是他的神色很冷,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就从浑身是血的她身边走过去了。梦醒的林晚晴大
的呼吸着,浑身冷汗淋淋。
她一手捂着胸
,已然再无睡意,开了床
灯,她扶着床坐了起来,脸色白得厉害。这个梦预示了什么吗?怀孕的
是特别敏感的,以前怀着小开心的时候,她也做过恶梦,梦见小开心出了事
,但梦醒之后,并没有此刻的惊骇之感。
她一手捂着心
,出气好像都不那么顺了。早晨醒来,她仍然有些郁郁的,因为昨夜那个梦太过真实,留给她的惊骇迟迟不退,所以早上起来的时候,神
不是很好。
“妈妈,你怎么了?”小开心发现了他母亲的异样,林晚晴轻蹙了眉尖道:“妈妈没事。”
门
处有脚步声响起,一道男
的身影出现在眼前,靳齐一身黑衣,俊颜依然有些冷,但是神色却很平和。
林晚晴看着眼前的男
,昨夜的梦里,她眼看着他,冷冷的从浑身是血的她身旁走了过去。那种冷绝和淡薄让现在的她心
仍然很涩,很痛。
她轻轻垂了眼眸,又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抚着肚子处,神色幽幽,“我梦见这孩子没了,而你就冷冷地从我的身边走过去,不管不顾。是不是你真的那么不喜欢她,所以她不在了,你也不在意呢?”
“你在胡说什么!”靳齐敛了眉尖,微恼。不知怎的,她的话让他有些生气,只是一个梦而已,她竟然联系到他的身上,说他不在意那个孩子。
好吧,他确实不是一个够格的父亲,但是也不能说他就会眼看着自己的妻儿有事而置之不理。他还没到那么冷血的地步。
林晚晴眉尖敛得又
了几分,不知怎的,昨夜的梦一直影响着她,梦醒那么久了,可是她的心神还好像沉浸在那个梦里似的。
“你要是不舒服了,去看看医生,不要在这里胡思
想。”靳齐看着她那双郁郁的眼睛说。
林晚晴轻轻地垂眸,但愿只是她的胡思
想而已。
“晚晴啊,你爸爸刚刚来电话,说是一会儿和你妈一起过来。”靳老太太上楼来说:“阿齐呀,你先别去上班,见见老丈
。”
不能不说,靳家虽然家大业大,但是靳老太太并没有因此而冷待林晚晴的家
,骨子里或许也是有几分瞧不起的,但是该有的礼貌却是有的。
林晚晴听说父母要来了,心
不由一沉。结婚这么多年,她的父母给她所带来的,不是对
儿的关心
护,而是频繁地索取。
靳齐嗯了一声,就下楼了,林晚晴又回房呆了一会儿,直到她的父母都到了,她才下楼。
林家住在离这个城市几百里开外的一个小城,因此,林父林母是赶最早的一趟长途车过来的。他们的手里还拎了一些家乡的土特产品,虽然靳家什么都不缺,也不见得会看得上那些东西,但是靳老太太从没有当面显露出不屑过,即使后来那些东西都被送给了佣
。
“晚晴啊,哟,这么大肚子了,这都快生了吧!”
林母做出惊讶状来。
靳老太太便道:“是呀,还有差不多两个月。”
林母便道:“嗯,看我们晚晴多本事,四年就给靳家添两个娃娃。”
林晚晴一向不喜欢听她的继母说话,此刻不由就轻敛了眉尖,靳老太太便道:“是呀,晚晴为靳家生儿育
,靳家也不会亏待她的。”
林晚晴坐在父亲对面的沙发上,一言不发地默默听着两方老
说话,靳齐就坐在林父身旁的位子,一直沉默,只是偶尔,林父问起什么的时候,他才会说上一句。
林晚晴觉得坐得有些累了,便起身出来了。外面的天有些
,似乎要下雨的样子,她在外边站了一会儿,便有雷声隆隆地响起来。
“少夫
,快进屋吧,要下雨了。”有佣
过来喊她。林晚晴转身向回走。
林父林母注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