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别急。”吕师长忙道:“是这样的,你婶子去了你们那边走亲戚,她没去过你们那里,
生地不熟,你要是有时间就给她带个路……”
“这样啊,没问题的。”楚潇潇爽朗的答应了。
吕婶是在转天的下午到的,楚潇潇亲自去火车站接了那个中年
。
“潇潇啊,麻烦你了。”吕婶不好意思地说,她中年的面容带着一种特有的醇厚和质朴。
“不麻烦,吕婶。”楚潇潇笑着接过了吕婶手中的行李箱,“上车吧,我送您去酒店。”
“潇潇啊,真的谢谢你了。”吕婶上车的时候说。
楚潇潇道:“您不要这么客气,在这里,我可是东道主呢!”
“呵呵。”吕婶笑笑。
楚潇潇开着车子将吕婶送去了他给预订的酒店,又
待前台一些事
,这才准备离开,吕婶却叫住了他,“潇潇。”
“啊?”楚潇潇回
,容颜帅气而熟悉。
吕婶呆了一下才道:“潇潇,我在这边有个朋友,但是二十多年没有联络了。我不知道她住在哪里,我想试着能不能联系上她。”
楚潇潇认真听着,“什么朋友?”吕婶想了想道:“潇潇,她叫温玲,我们小时候是很要好的朋友,但是她后来嫁给了一个带孩子的军官,我们就没有再联络,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我想见见她。”
楚潇潇沉默了,“吕婶,您有她的照片吗?”
吕婶便哦了一声,忙打开了挎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发旧的信封来,“这是我们两个小时候的合影,你看,那个梳辫子的是她。”
吕婶指着一个长得十分秀气,眼睛清亮的
孩儿说。
楚潇潇一看之下,立时就呆住了。他的眼睛直直地盯视着照片上的
孩儿。
十七八岁的年纪,一脸纯真,青春的热
洋溢在那张年轻的面庞上。
“潇潇?”吕婶见他呆怔的样子,担心地喊了一句。
楚潇潇伸手接过了那张照片,仔细凝视着那个年轻的
,她有着和他皮夹里那张照片上的
一般无二的面容,只是一个看起来更小,更青春,一个看起来,脸上洋溢着母
的温暖。
“你说她叫什么?”他呆呆地问了一句。
吕婶道:“温玲。”
楚潇潇喃喃地念了一句,“温玲,这就是她的母亲吗?”
白惠从没有见过她的生身母亲,而那天在医院,她又连她母亲唯一留下的照片也弄丢了,心里不停地自责,白天偶尔就会失神。
林晚晴见到她的样子很是担心,“白姐,伯母在天有知,她会保佑你早知道真相的。”
白惠
,心
的痛却是仍然淡淡淋淋地揪扯。
“白姐,你电话。”家里新雇的
佣将白惠的手机拿了过来,白惠看看号码,竟是潇潇的。她的心
立时就涌起了一种暖暖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潇潇这两个字,她就会感到温暖。
“白惠吗?我是潇潇。”那边的
声音仍然清朗好听。
白惠道:“是我,潇潇。”
“白惠,你有没有时间出来一趟。”楚潇潇说,“我有很要要紧的事找你。”
白惠看了看手表,已经快晚上六了,“很急吗,潇潇?”
“嗯,很急。”
“那我现在就去。”白惠边说就边走回了自己的卧室,她换上了外出的衣服,对着林晚晴道:“晚晴,你先帮我照看一下孩子们,我出去一趟。”
“哦。”林晚晴看着白惠匆匆地走了出去。
楚潇潇和吕婶就在城区一家不算太远的茶吧里。
吕婶不喜欢咖啡,倒是喜欢喝茶,所以楚潇潇选了这样的地方让她和白惠见面。
白惠下了出租,迈步走进了茶吧,楚潇潇已经走出了包间出来迎着她了,“白惠,这边。”
“潇潇。”白惠的脸上立即就展开了笑容,楚潇潇给她的那种很亲切的感觉在她的心
又涌了出来。
“来,我给你介绍一个
。”楚潇潇伸臂揽了她的肩让她进屋。白惠看到了包间里面的中年
。
吕婶站了起来,眸光在看到白惠时,便是用一种很吃惊的眼神看着她,眼神久久地凝在她的脸上。
“你就是,温玲的
儿?”她问。
白惠看看楚潇潇又看看吕婶奇怪地说道:“谁是温玲?”
楚潇潇道:“白惠,温玲,就是你母亲的名字。吕婶是你母亲小时的同学。”
白惠的眼睛登时瞪大,惊讶无比的神色从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来,“你说什么?我妈妈,我妈妈叫温玲,您真的是我妈以的同学?”
“是呀,我是她的小学同学,那个时候我们可好了,她当兵以后,我们还通过信呢。”
吕婶边说边就从包里掏出了那张给楚潇潇看过的照片来,“你看,这是那年,她从部队探亲回来时我们的合影。”
白惠颤颤的手指接过了那张照片,那一刻,虽然还没有看到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