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恨都已随着时间而淡去,往事如风,逝者已矣,他或许,应该去看看她的。
可是,她葬在哪里?
楚远山不知道,也不想去问楚潇潇,车子在外面绕了一圈儿,最后又驶向了楚宅。
小开心从上个月开始被林晚晴送去了幼儿园,起初,小家伙也不适应,坐在车子上就是不肯下去,林晚晴便耐心地哄。可是小
儿不舍得离开母亲,这个孩子从小到大,是被母亲和祖父母带大,从没有跟过第三个
,现在让他突然间融
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去,一时之间当真是难以接受。
林晚晴左哄不行,右哄不行,最后便冷下脸来,“开心,你要是不去,妈妈就不要你了!”
她和孩子的将来都要靠她一双手去创造,她不能再这样每天守着儿子,她要走出家庭,走向社会,用自己的双手去赚钱养活自己和儿子,她必须要对儿子狠一些。
小开心看见母亲凶他,小嘴扁了扁,眼睛里就含了泪珠,“妈妈,不要不要我哦。”他小手扶着座椅,慢慢地爬下了车子。
林晚晴看着儿子的小手被幼儿园的老师牵着,一步一回
地走离自己的视线,心里疼得像是被什么撕扯着。
“开心,原谅妈妈。”她闭了闭眼睛,说。
靳齐的车子一直就停在林晚晴所坐的出租车的不远处,黑色的捷豹沉肃无声,一如那开车的
。
林晚晴没有看到他,她无力地扶了扶心
的位置,儿子委屈的眼神和泪珠让她心痛不已。出租车驶离幼儿园,林晚晴从包里掏出一份打印的招聘启示出来,她想去试一试,她该要自力更生了。
白惠从不知母亲葬在哪里,她没有地方可以去凭吊她的母亲,便只能默默地对着母亲的照片出神。她让
把母亲的照片放大和白秋月的照片一起,放在家里一间无
住的屋子,这是她的两位母亲,一个养了她二十年,一个生了她,却是悲惨死去。
白惠每
会为两位母亲上一次香,想念白秋月,她可以去给她上坟,然而对于自己的亲生母亲,她却是连个坟都没有。
白惠一想到此处,便是心如刀绞。
徐长风下班回来,看到妻子仍然停留在那间放着他两位岳母照片的房间里,便走过去拈起一柱香了对着那两张照片拜了拜。
白惠转
道:“过段时间,我想去母亲的家乡走一走。”
徐长风怔了怔,“你一个
?”
“嗯。”白惠默然
。
徐长风便用很
的眼神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