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住,毛衫都被他脱下,她的上身很快就赤/
了。她惊慌地瞪着眼睛,实际上,结婚那么多年,他毫不带感
的索取在她的心里留下了
的烙印。以至于后来,他每每把她压在身下,她便会汗毛直竖。紧张,惊惧占满脑海,本该是十分美好惬意的***,她从没有过美好的感觉,有的只是说不出的紧张和不安。
现在,她的身上又起了栗,很明显的一层栗。靳齐皱眉,他看见她在他身下轻轻地颤抖着,那双眼睛里的惊慌直直地写进他的眼睛。
“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他用温和的声音这样说了一句,将自己缓缓送进她的身体。
林晚晴痛得低叫了一声。全身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靳齐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掌,包括双臂都勃起了青筋,那一刻有多么艰涩,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这注定是一场不能成功的***,因为她的身体绷得厉害,任凭他怎么样卖力,怎么样去吻她,去
抚她,她仍然不能放松。那
那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有多难受,偏偏又不能再用强。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时,她似是
地出了一
气,他浑都躁热,得不到满足的躁热,心
也是一种无法舒解的难受。
他走到阳台上,吸起了烟。阳台的温度和室内相差好几度,只披着一件睡衣的他,感到了微微的凉意,浑身上下,好像也在这一刻起了一层栗。他吸完一根烟,又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才进屋,而她好像是睡了。被子盖得很严,娇小的身子被宽大的被子完全遮住了,只是留着一个
露在外面。灯光下,她的脸很白,下

地埋在被子里,这是她一向睡觉的姿势,好像极没有安全感似的。
他在她身边躺下了,但没再碰她。
林晚晴很早就醒了,毕竟这么久没有和他同床共枕过,身体和心里诸多不适应,她听见他起床的声音,又听见他拉开柜门找衣服的声响。
以往,这些事
都是她做的。
现在她安安静静地躺着,像是仍然在睡着,直到他开门出去。
她也爬起来了。
公司还有些事
需要她去解决,她才下楼,就看到了她男
在客厅里的身影,他正和小开心扔球玩。
他没有抬
,也似是猜透了她的心思,他凉凉说道:“陈氏的工作你不用再去做了,你的东西一会儿会有
替你拿过来。”
“你——”林晚晴想不到他会这么做,不问问她的意见竟然自作主张地帮她辞了职。
“你的大男子主义总是这么重!”她愤愤地说了一句。
靳齐
沉的眼睛睨了过来,须臾又是收回视线,“靳家不缺那几个钱,儿子也需要你照顾,我觉得你更应该呆在家里。”
林晚晴呼吸微微发促,他的大男子主义不是一般的重,脾气更不是一般的霸道。
让她难以承受。
靳齐已经牵着小开心的小手走去餐厅里用餐了,她还僵硬地站在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