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搭着浴巾的左手从她的
部移到了我的
上。我的双手向她的后背伸去搂住她,她丰满坚挺的
房和我的胸脯紧贴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我的心脏是否还在跳动,整个世界是那么的安静。她把嘴唇堵在我的嘴唇上,舌
翘开我的牙齿伸到里面搅动着,我的舌
也和她的舌
搅动在一块儿。
吻了一会儿,她把
枕在我的肩上,鼻子里呼出的气吹得我脖子痒痒的,我的
棍好象变得更硬了,我手无足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搂着我:“弟弟啊、弟弟啊……”轻轻地呼唤着……
我也:“姐、姐……”的轻轻地应着,双手只知道在她光滑的后背和
上胡
地摸着……
突然,我觉得我的guī
上痒痒的,好象摩擦到了她的
毛,然后慢慢的又向下滑去……在水波
漾的桃源
上方停住了,她握着我的
棍轻轻地在她的花蕾上。我想起香香曾经告诉过我,那就是yīn蒂的部位。
她握着我的
棍,用guī
在她的花蕾上轻轻的摩擦着、转动着。痒得我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的
,她的桃花源里不断的有泉水涌出,使我的guī
也变得水唧唧的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的身体慢慢的变得僵硬而颤抖,她发出了:“啊……
啊……“的声音。搂着我的力量加大了,转动我
棍的速度也加快了。我闭着眼睛紧紧的抱住她,大腿根子一紧,
棍也忍不住一
一
的
出了东东……
她赶紧用浴巾从桃花源下方往上一抹裹住了我的guī
,我的jīng
全部被她接在了浴巾上,她又紧紧的搂住了我。
过了一会儿,她把我按在坐便器上,说:“弟弟你坐着别动,我洗一下。”
说着她就跨进了浴缸,用莲蓬
冲洗着她的桃花源,然后又仔细地清洗掉浴巾上的jīng
。她弯下腰时,垂下的
房显得更大、更圆了,那雪白的
沟越发显得漂亮。
我茫然地看着她做着这些事
,她背对着我说:“还好没有进去!要是我怀孕了,部队非得把我法办了,那我这辈子可就完了!”
这时我才明白,刚才我的
棍其实根本没有
她的yīn道,虽然我也
了,但这算不算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部队里经常有
兵哭哭啼啼的被复员遣送回家。
接着,她又冲洗了一下身子,再拿了一块
净的浴巾裹好了身子。这才跨出浴缸扶着我站了起来,用湿毛巾把我睡着的小白鼠,仔细地擦洗
净,打了它一下,说:“坏东西!”
我说:“姐,你不是喜欢它吗?”
她瞪了我一眼没说话,帮我穿好裤子,把我扶到床上躺好。
她弯下腰看着我,轻轻地掐着我的脸,说:“你怎么那么让
讨厌啊!”说着,就亲了我一下,“好了,快睡吧!我都快累死了!”
我搂住她的脖子,也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姐,我喜欢你!”顺手又隔着浴巾在她的
房上揉了几下。
她打着我的脸说:“小坏蛋!就是嘴
甜,快闭上眼睛!”
这一觉,在我的记忆中好象是睡得最香甜的一觉!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了。
晚饭后,小英姐姐搀着我到外面的院子散步。看着西边的天空,象被一群顽皮的孩子放了一把火,给烧得通红通红。就连迎面吹来的风,也带着一丝丝的温热。
她轻声地哼着:“……晚风披着夕阳在肩上,还有一只短笛在吹响……多少落寞惆怅,都随晚风飘散,遗忘在乡间地小路上!”
“咚……”我不失时机的给她来了一声伴奏,她笑着捶了我一下,又接着哼起:“晚风轻抚澎湖湾,白
逐沙滩……也是黄昏的沙滩上,留下脚印两对半…
…“
“澎湖湾,澎湖湾,外婆的澎湖湾……”我也跟着她一起哼了起来,“有我多少童年的幻想……”
“姐,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吗?”我突然问到。
她停下脚步,看了我半天,说:“傻弟弟,别说傻话了。你将来要考大学,还要工作,你会有你自己的生活轨迹。我将来要嫁
、转业,也会有自己的生活去向。”……
“姐,我们能不能在一起?”……
“傻弟弟,你有这份心思,姐也就知足了。”她低下
,声音有哽咽了,“记住,以后可要常来看姐姐啊!”
“嗯,我会的!”我坚定地了
。
其实,我那时候啥也不懂。我以为她会象电影或书上说的那样:什么我年龄比你大啦,你家门槛高,我配不上你啦等等之类的话。但她没有这么说,虽然她心里可能会这么想。
她看看四下无
,就紧紧地搂住我,在我脸上来回的亲吻着。我觉得我的脸上湿乎乎的,也不知是她的眼泪,还是我的眼泪。
“回去吧,今晚早好好休息,明天还要拆线。”姐姐捧着我的脸说。
回到屋里,当她脱光了我的衣服给我擦洗身子时,昨晚的
形又浮现在我的眼前。我一把搂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