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一般。
“你们是哪里。”
搬了张椅子,叶皇重新坐下,淡淡的问道。
“我们是太行山里出來的,这位公子,您放我们一马成吗。”
说话的不是二奎子,而是后面明显看上去眼神还有些生涩的年轻。
“你刚來燕京。”
看着对方那明亮的眼神,叶皇断定这还是一个孩子,只有未在大城市之中被熏染的山里才会有如此纯净质朴的眼神。
像眼前的二奎子在燕京城摸爬滚打时间久了,那一种质朴的眼神早已经敛去,代之以的则是一种明和对现实的狐疑猜忌,仿佛对一切都充满了不安全感一般。
“嗯,过年的时候跟奎子哥出來的,刚來俩月。”
,后者眼神之中带着畏惧之色的答应道。
“他也是。”
指了指另外一边的一个,叶皇又问道。
“树子哥比我早來半年,是去年秋天收完苞谷上來的。”
“你们都还沒成年吧。”
“我十七,树子哥十九。”
“哦……”
听了之后,叶皇了看向了二奎子。
“來燕京几年了。”
“五年,”
“不短啊,怎么会跟着常威那小子。”
“这位公子,不是我要跟着他,是我们这些在燕京漂的,根本就是无主浮萍,谁给钱我们跟谁
,以前我是跟着西门町另外一个老板
的,去年这常威突然成了西门町的老板,这才跟着他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