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加起来也不超过一千块。”
我解地问道:“你丈夫真的那么绝,一钱也没有给你留下?”
江薇叹了
气,笑着摇了摇
。“他这么做,外
或许觉得奇怪,不过我确实觉得正常得很。我们两个
的婚姻,从一开始就谈上幸福。而在这两年。感
更是越来越淡了。在我遇到你之前,我们已经分房睡了。他这次这样做,也算是对我们两
关系地了解吧。这样一来,我们两个
就彼此都无脱无欠,谈不上谁对不起谁了。说真的,当时意识到自己突然一下一贫如洗的时候,真的是很恨他。但是现在,我反而想开了。现在虽然没有了钱,但是最起码可以落个心安理得。”
我听完江薇这一番话,不禁跟着她一起叹了
气。把苹果放在桌上,双手握着她地手。感叹地说道:“也只有你了,如果是换了别的
,肯定就完全地垮了。”
“所谓痛苦都是自己夸大的,其实真经历的时候,也没那么过份。”江薇说着,伸手从篮子里拿出一个葡萄,塞进嘴
里。吃了起来。我本来心里还满是对这个世界残酷无
的感慨的,但是当我看到江薇将葡萄塞进嘴
里的时候,我心里却又猛然闪现出我与她当初在楼上的激
,于是乎,几乎是在一个瞬间,我的思绪便滑向了一个一也谈不上健康的区域。
对于这个,江薇并没有看出来,而我也不好直接表现出来,只是随
问道:“我今天看新闻。看到你没有主播了,然后打听到你在待岗,那你现在每天都
些什么呢?”
“也没什么。就是四处走走,以前去哪都是开车,现在返璞归真,每天都出去散步,身子好多了。散步散累了,就回家,听听音乐,萨克斯风听得最多。”说到这里,江薇笑着看着我,“不过,不管怎么听,总觉得没有你当初吹得好听。”
我一听,心里顿时有慌,“不会是这个时候想要我吹萨克斯风给他听吧?这玩意我可是很久没有学了,现在又没有附身功能,真要我吹,我岂是出丑。”
想到这里,我赶紧岔开话题,“那探戈呢?没有再跳了吗?”
江薇笑着摇了摇
,“探戈,只有男
才可以单独跳。但是从你之后,就再也找不到可以跟我跳探戈地
了。”
我听着,坐在沙发上愣了一下,然后便站了起来,弯腰对江薇行了一礼,伸手邀请道:“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能与高贵的
士跳一曲探戈?”
江薇坐在沙发上仰着
看了看我,开心地笑了一阵,然后一下子蹦了起来,把手放在我地掌心,“小
子乐意之至……过这里不方便,我们上楼去吧。”
于是,我们俩牵着手直往楼上跑去,这一次比上一次,自然是轻车熟路,没有那么多介绍了。只是三步并作两步,一
气便跑到了楼上。
到了楼上,江薇打开了房间里的暖灯,于是房间里便顿时充满了拉丁风味的暧昧色调。借着这暧昧的光芒,我看到这里和楼下一样,布置跟从前还是一模一样,厨房和主卧室,大床,白色蚊帐,大镜子衣柜,酒柜,老式胶质唱片,夹在晒线上诱
的各种
式内衣。
“《一步之遥,当年在拿波里餐厅我跟你跳舞时候的那首曲子,和《我想和你谈谈中一样,是我听得最多的曲子。”江薇走到墙边,取下一张胶片,在我眼前晃了晃,说道。
我笑了笑,说道:“好吧,就放这首曲子。”
江薇摇了摇
,对我笑道:“恐怕得等一下。”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江薇指了指身上地睡裙,“你觉得我穿着这个可以跟你跳探戈吗?”
我笑着拍了拍额
,说道:“对不起,我忘了。”
江薇笑着看了看没有说话,笑着走到衣柜边,把一件黑色舞裙拿了出来,“这是我专门买的舞裙,因为我总觉得还有与你再跳一次探戈的机会,想不到竟然梦想成真了。”
说着,她走到大镜子边,当着我的面,把她的白色长裙给脱了下来,只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和胸罩。再然后,她又在我的面前,把胸罩给取了下来,丢在床上。这样,江薇整个
除了一条黑色的内裤,整个身体便完全崭露在朦胧暧昧的灯光下和我地眼前。看着这成熟得发出香味的,即熟悉又陌生的
体呈现在我地眼前,我几乎忍不住我内心澎湃的渴望。虽然已经再是半年前那个初经
事的高中毕业生,但是我发现江薇能够带给我的
欲上的诱惑力,却是任何
都无法比拟的。
而江薇也并没有急着穿上衣服,而是笑着站在镜子前,欣赏着镜子里我热烈而渴望的表
。好一阵之后,她才缓缓地把这件舞裙给穿在了身上,并且伸手在化妆台上拿了支黑色
红,将自己的嘴唇涂成黑色,再将眼角,睫毛等细节处化装了一番。不一会之后,一个相貌妖冶,穿着
感的成熟
郎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看着露出看个背脊和肩
,几乎所有的大腿和大半个
部与胸部的江薇,我突然有一种遐想。就像看到一个纯洁的天使,在我的面前除去她神圣洁白的翅膀,穿上了撒旦为她度身定造的服装,一变而成了我的堕落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