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前面的小桌板上,掏出怀里的笔。因为我是突然有这个冲动的,事先没有任何准备,所以当我把笔放在信纸上,便一下子不知道要写什么。
这时候,我就听到我的那个影迷笑着对我说道:“哈,楚先生,看你这么踌躇不决的样子,一定是想给自己喜欢的
写什么吧?”
我笑着
,“是啊,是自己喜欢的
。不过,我们两个已经走向完全相反地方向,永远都会再有
汇的一天了。所以不知道要写什么才好。”
我的那位影迷笑着摇了摇
,拍着我地肩膀说道:“楚先生,世上没有任何绝对的事
。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
生的希望总是在我们认为最绝望的时候才出现的。所以,无论在什么时候,永远都不要放弃希望。”
我笑着对我的这位影迷
,说道:“谢谢。”
然后,我重新提起笔,开始在信纸上写了起来。
“冯小姐:
当我写这封信的时候,我正在从香港飞到通海的飞机上。我本没有想过要跟你写信,不是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而是因为我知道你现在对我除了厌恶和憎恨之外,再没有任何感觉。而我的来信除了让你撕掉之外,再无别的意义。
不过,我终究还是拿起了笔,给你写下了这封信。当我刚拿起笔准备要在信纸上写下你的名字的时候,我以为我只是一时冲动。但是当我真的写下你的名字之后,我才知道,这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我早就拥有了的想法。只是,我直到现在才有时间去面对它而已。
我写这封信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对发生的一切做任何的解释。事
已经发展到这一步,言语的解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我也不觉得有任何解释的必要,事
都已经这么清楚了。我今天写这封信,只想跟你说一件事,那就是请你不要恨我了。
在公开场合,我绝对不会这么说,但是在私底下给你的信里,我可以跟你坦诚。我算不得是个光明正大地
。不瞒你说,我曾经也是充满天真幻想的少年郎,但是现实迫使我走向我自己也不愿意走的方向。对于我自己所犯下的罪,我偶尔也是会感到忏悔地。而我的内心。也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欢乐的。在
生所有的悲剧中,以
感之彻底沦丧与清晰地观察到自我内心之卑劣为甚,而我大概两者兼备。
当然了,我这样的自白并不是让你要恨我的理由。我说这些,只是为了让你了解一下我其实也不是完全那么坏而已。而我真正认为你不该恨我的理由,是因为恨都是源自
,只有有
,你才会有恨。
而我个
觉得,这是大可不必的。做为业务需要,也许我曾经确实给过你
的感觉。然而,这一切都只是美丽的幻觉而已。并非真实。真正地事实,是我们彼此都从来没有真正靠近,也从未真正理解过对方。我们只是隔着静静地河流远远地观望过一阵而已,就像看到天边的野鹤飞过一样,有一美好地感觉,但是却无法真正彼此了解。
虽然这么说连我这么狠心肠的
都觉得有过分,但是我还是不得不坦诚地告诉你。尽管你在
体上曾经给过我非同一般的欢娱,但是我确实不曾
过你。
看到这里,你也许会觉得奇怪,既然我对你并无感觉,那我又何必
费我宝贵的时间来给你写这么一封信呢?答案很简单,我之所以给你写这封信,与我当初在会场放过你,是同样的理由。那就是,既然一定要有一个敌
供我战胜。我才能获得快感的话。那么选择一个曾经跟我有过肌肤之亲的
作为对手,实在是一个很诱
地想法。
所以,拜托你早从莫名其妙地怨恨中走出来。挺起腰杆,堂堂正正地跟我战斗吧。你跟我战斗得越激烈,我便越欢乐,简直比跟你在水池里的战斗还要让我高氵朝迭起。千万不要因为你那无聊的怨恨而削弱了你的智力,以至于你被你的集团踢下台去,成了一个可怜的,只能依靠美色生存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实在是太丢我的脸了。”
写到这里,我长舒一
气,再把自己写地东西看了一遍。看完之后,我有些难过地闭上眼睛呆了一阵,终于还是在最下面签上了我的名字,“你的一夜君王,楚天齐!”
把这张写满字地信纸卷好放进自己的怀里之后,我的笔依旧停在纸面上,我还想再给其他
孩也写差不多的信。但是我的笔停在纸上停了好久之后,终于还是没有写。这首先是因为我实在无法承受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连续写七封这种信给我带来的痛苦,而最重要的,是因为我害怕如果我这么做的话,天使就又要
察我的想法了。这样的话,让他失败的最后机会就也要丧失了。
和上两次不同的是,这次没有老爸老妈来接我,因为我事先没有打电话通知他们。下了飞机之后,我先找到机场邮局,把给冯樱的信给寄了出去。然后自己打车回到家里。
当老妈把门打开,看到我的笑脸的时候,显得又惊又喜,“宝贝儿子,你怎么回来了?”
“有事
想跟你们商量一下,所以特别回来一趟。”我笑着说道。
“傻儿子,有事电话里说不就行了?还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