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再没袒露过她的心怀,但我们每次呆在一起都非常快乐,她仍象过去那样充满朝气,还象过去那样好象甚么都不在乎,甚至说话的气都还是那样得理不饶,聊起天来还是那么侃侃而谈。我多少有些放心了。
一年后,我再到北京,王枚给我安排一个新秘书,我再没见过王兰。不过偶尔我还是会想起她那高挑修长的身材和飘逸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