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姐妹脸上浮现出感激、苦涩与无奈:“我娘不许我们别的,十几个师姑师姐都靠我娘给那些小姐太太们看病的诊金维持生活,
子过得挺苦的。”
心痛心痛!像玲珑姐妹这样的尤物应该穿着宝悦坊的湖丝肚兜、带着宝大祥的名贵饰品躺在床上等着我把玩的,怎么能让那些低劣的衣服粗糙了她们细的肌肤,让该死的泥路把小脚磨出了茧子呢!
“师妹,这里有三千两‘大通行’的银票,是我孝敬你娘亲的,你给带回去吧!”
“师兄,还是你自己给她老家吧!齐盟主的寿筵一过,我就带你回去,你的身份还得我娘确认才行。”
不得了啦,春水剑派不过是我临时需要的一个招牌而已,这两个小妮子竟当真了,不会是相中了我,带回去给老娘看吧?
“好吧,那我就和你们走一趟。”玲珑这对孪生姐妹在床上是不是也心意相通,我倒很想试上一试。
江园内院里住的都是有有脸的江湖名
,不过,因为明天才是齐放的五十大寿,一些重要门派的
马恐怕要等晚上才能到达,已经住进内院的
里并没有什么美
,也没有值得我结
的
物,转了几圈之后,我无聊的回到了住处。
萧潇正在作画,我们的住处窗前就是一个开满荷花的池塘,旁边假山耸立,垂柳如盖。
微风徐来,柳条轻送,香气袭,确是写意的住所。萧潇画的就是窗外的景色,池塘、假山、垂柳已跃然纸上,只剩下荷花还没有完成。
“‘柳枝西出叶向东,此非画柳实画风’,萧潇,你的画又有长进了。”不是说美都长着白痴脑袋吗?我看未必,萧潇就聪明的很,多少
一辈子也领悟不了的东西,我讲一遍她就明白了。
“都是主子教的好。”这话没错,师父从来不教萧潇,他说他只有一个徒弟就是我。萧潇的武功是我教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是我教的,当然床上的功夫更是我亲手指的。
“识高则文淡,意高则笔减。”我把萧潇抱在腿上,娇小玲珑的她并不妨碍我作画,我寥寥几笔,画上便有初夏荷花始绽之意,“意在笔先,不到处皆笔,此谓笔不周而意周。”
我满意的看了看画,把笔一搁,伸手抓住了她的酥,笑道:“就像你的身子,有三两样装饰就够了,再多,美感就被
坏了。”
我手下的那朵蓓蕾上能摸到一个小小的环,不错,那是一个环,两年前萧潇十八岁的时候我亲手替她戴上的,师父本来要帮我,我说:“不行,萧潇的身子只能我一个
看,就是师父也不行。”师父倒没生气,只是笑着说:“行呀小子,你以后肯定比我有出息。”还替我找了个
让我练手。萧潇说她很喜欢它,因为上面刻着我的名字:“看到它,我就知道我永远是主
的
。”
明媚的阳光照进来,萧潇的身子更显白皙,的rǔ
并没有因为七年的抚弄而稍有变化,左面那一个上戴着一只镶满了名贵宝石的
环,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七彩光芒,把rǔ
衬托得愈发娇艳欲滴。萧潇的小手托起右边的一只塞进我嘴里:“好主子,什么时候这一只也戴上呀?”
“不行,那是给我儿子留的。”我含糊道,任由滑腻的rǔ在我
里膨大:“少爷我出师了,也该有我自己的后宫了,萧潇,你就可以替我生个儿子了,这个就留给我们的儿子吃
吧。”
萧潇的身子抖动起来:“好主子,萧潇我现在就要…”她呢喃着,一撩裙幅,里面竟没穿小衣,身子一提一挫,我的分身便进了一个泥泞的花径。
师父曾经告诉过我,世间子有七大名器,曰: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注)。此七种名器,万中不可求一,师父穷一生之力,仅见其二;相比之下,我就算有福的了,师父把萧潇送给我的时候恐怕万万没有想到,她不仅是个绝代佳
,而且身怀七大名器之一的“朝露花雨”。
萧潇的aì如同早春的露珠晶莹剔透,窄小的花径下着丝丝细雨,像千万只手在轻轻抚摸着我的分身,如果我没练过
玄子秘注十三经,我恐怕早丢盔卸甲了;如果我的分身不是天下三大名枪中的“独角龙王”,萧潇也不能这么快就冲到了峰。
“好主子,潇潇不、不行了,死了…”
一阵喘息之后,萧潇慵懒的靠在我怀里,轻啜着我的rǔ,她知道我还没满足,正攒些力气应付我下一
的攻击。
“主子,有来了,两个
,脚步好轻,是玲珑姐妹哩!”
这是萧潇唯一强过我的地方,她的六识异常敏锐,就是在欢好的时候,我也只能和她打个平手。
“别动!”我按住萧潇,她正想抬身起来。
“好主子,你不是故意想让她们姐妹看到吧?”萧潇媚眼如丝的道。
“萧潇,你真不枉我的宠,不错,我就是想让她们看到。像玲珑姐妹这样的珍品,我怎么舍得让她们落到别
手里。萧潇,你想不想多两个妹妹呀?”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