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后背,说不出的舒服,就象按摩一样。她不是有只脚才受伤吗?恢复的真快,李军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重,再重,往上,对,就这样……”
……
这样打打闹闹的
子又过了三天,期间李军一直以一个清洁工、一个厨师、一个出气桶的形象被蹂躏着。雅清也越来越“活泼”,跟他也越来越随便,以后的几天里,她在家里又恢复了一贯的穿着---薄薄的半透明丝质睡衣,挑战着李军忍耐力的极限。她竟然把这个才认识一周,一米八八,一百七十多斤的成年男子当成一个宠物来对待。卧室那虚掩的门,就象一张纸,李军只是不知道打开后该如何继续下去,他是一个流氓,一个混混,一个被剥夺了财产的丧家之犬,他第一次开始羡慕那些活在光明里的小市民了,然而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