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似何太冲般要处处保持前辈高
身份,长剑回处,急刺殷离的
颈。
殷离举断剑挡架,班淑娴剑法轻灵之极,早已改削她的左肩。殷离忙翻剑相护。班淑娴又已斜刺她右肋,接连八剑,势若飘风,始终不与殷离的断剑相碰,只是发挥自己剑法所长,不令对方有施展内力之机。
殷离左支右拙,登时叠遇凶险。她的剑法本就远不及班淑娴,再加上手中只有半截断剑,双足又不敢移动,变成了只守不攻。又拆数招,班淑娴剑尖闪处,嗤的一声,在殷离左臂上划了一道
子;昆仑派剑法一剑得手,不容敌
更有半分喘息之机,随势招招进
,殷离“啊”的一声,肩
又中了一剑。
殷离叫道:“喂,你再不帮我,眼睁睁瞧着我给
杀了么?”
班淑娴退后两步,横剑当胸,四下一看,却不见有
,当下长剑颤动,剑尖上抖出朵朵寒梅,又向殷离攻去。
殷离急舞断剑,连挡三剑,对方剑招来得极快,她却也挡得迅捷无伦,这当儿眼捷手快,当真是招招间不容发。
班淑娴赞道:“死丫
,手下倒快!”
殷离不肯吃亏,回骂道:“死婆娘,你手下也不慢啊。”
班淑娴是剑术上的大名家,数十年的修为,
中说话,手下丝毫没闲着。
殷离终究不过十七八岁年纪,虽然得遇明师,但岂能学得到班淑娴好整以暇的风范?这一说话微微分心,但觉手腕上一痛,半截断剑已然脱手飞出。殷离“啊”的一声惊呼,班淑娴第二剑已刺向她的肋下。
丁敏君一直在旁袖手观战,这时看出便宜,不及拔剑,一招“推窗望月”,双掌便向殷离臂上击去,同时卫璧也纵身而起,飞腿直踢殷离右腰。
殷离只吓得一颗心几欲从腔子中跳了出来,但觉全身炙热,如坠火窖,随手伸指在班淑娴的长剑上一弹,便在此时,背心中掌,腰间被踢。却听得“啊哟”“唉呦”两声惨叫,丁敏君和武青婴一齐向后摔出,班淑娴手中也只剩下了半截断剑。
原来张无忌眼见
势危急,霎时间将全身真气急速送
殷离的体内。张无忌将九阳神功已有一二成功力输
给殷离,威力当真不小,于是班淑娴的长剑、丁敏君的双手腕骨、卫璧的右足趾骨,一一分别折断。何太冲、武烈他们目瞪
呆,一时都怔住了。
班淑娴将半截断剑往地下一抛,狠狠的道:“去罢,丢
现眼还不够么?”
向丈夫怒目而视,一肚皮怨气,尽数要发泄在他身上。
何太冲道:“是!”
两
并肩奔出,片刻之间,已奔得老远,昆仑派轻功之佳妙,确是武林一绝。
卫壁一手扶着师傅,极怕殷离乘胜追击,可是又不能如何太冲夫
这般飞驰远去,每一步中都担着一份心事。
丁敏君双手腕骨断折,腿足却是无伤,咬紧牙关,独自离去。
殷离得意之极,哈哈大笑,说道:“丑八怪!你……”
突然间一
气接不上来,昏了过去。原来张无忌眼见这五个对
分别离去,当即缩手,放脱她的足踝。
充塞在殷离体内的一
九阳真气蓦地里解去,她便如全身虚脱,四肢百骸再无分毫力气。
张无忌一惊之下,便即领会,双手拇指轻轻按着她眉
尽处的“丝竹空”,微运神功,殷离这才慢慢醒转。
她睁开眼来,见自己躺在张无忌的怀里,他正笑嘻嘻的望着自己,不觉大羞,急跃而起,似笑非笑的向他瞪了一会,突然伸手抓住他左耳用力一扭,骂道:“丑八怪,你骗
!你有一身利害武功,怎不跟我说?”
张无忌痛叫:“哎哟!你
什么?”
殷离哈哈笑道:“谁叫你骗
?”
张无忌道:“我几时骗你了,你没跟我说你会武功,我也没跟你说我会武功。”
殷离道:“好,便饶了你这一遭。适才多承你助我一臂之力,将功折罪,我也不来追究了。你的伤好了吗?”
张无忌道:“还没痊愈。”
“那怎么办?”
殷离问道:“如果我们不走,只怕呆会还会有
过来,那就糟糕了。”
张无忌道:“那你背我好了!”
“男
授受不亲,我才不要。”
殷离小嘴一嘟的说道。
张无忌道:“我都愿意娶你了,你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刚才你临时还要来见我,难道还……”
“够了,你少啰嗦!我说过咱们相见恨晚,你还说什么,我心里已经有别
了。”
殷离气愤的说道。
张无忌道:“我知道,就是那个咬你的男
嘛!在蝴蝶谷,五年前,那个男
叫做张无忌!”
“啊!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殷离惊讶不已,“你到底是谁?”
张无忌道:“你先别管我是谁,我还知道你的名字叫殷离,是白毛鹰王的孙
。你这身毒功夫是跟金花婆婆所学……”
“你……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