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君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她听说王红要去常建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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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现在还不放心常建？」
「其实我是两个
都不放心。」
她犹豫了一下回答我。
「建军知道这事儿吗？」
「知道，他挺乐意的。」
「那你还
什么心啊？」
「我就是怕……」
「我说燕君，你怎么什么都怕？你现在还怕我吗？」
「讨厌，家跟你说正经事呢。」
「这样吧，我去常建那儿问问是怎么回事，回
再告诉你。」
燕君的父母在她们小时候就很忙，所以一直是她每天照顾建军，所以可以说她们的关系更像是母子。
我下楼开车来到常建的公司。虽然我不经常来，但每次我们都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再加上常建告诉职员们我是他的铁磁又是
东之一，所以他们基本都认识我，上前和我打招呼。我径直来到他的办公室，却被新来的秘书挡在门
。
「对不起，常董正在会见客。请问您预约了吗？」
她的态度客气，语调平缓，脸上没有什么表
，显得严肃冷淡。
「你是新来的吧？」
「对。如果您没有预约就请先到那边的沙发上等。」
「这么严肃？弄得跟要见总理似的。」
「如果您要喝水，饮水机就在沙发旁边。」
「那你没有端水的服务吗？」
「对不起，没有。」
「能抽烟吗这儿？」
我拿出一颗烟叼在嘴上作要火状。
她站到我面前严肃地伸出一只手臂作出去的样子，「对不起先生，如果您想抽烟请到楼外去抽。这里禁止吸烟。」
我看着她的样子就想笑。「你以前当过老师吧？维持课堂纪律挺在行的。」
她有些愠怒，但仍然克制着自己：「请不要无理取闹，否则我就要报警了。」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至于的吗？棵烟都报警，再判我几年，回别问起来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为什么进去的。再说了就为一颗烟你就报警，他们一来就得开着车好几个一块来，
费时间不说，还得费油钱，再加上作笔录照相
档，花谁钱？还不是老百姓的？这叫劳民伤财。」
「你！」
她怒视着我，嘴紧紧地抿成一条线说不话来。
常建站在门看着我乐，那个秘书生气地走到他旁边。
「你丫又调戏我
秘书了，是不是？」
「是，是我不对。真敬业，真严肃。」
我还是看着她笑。
「董芳，这是我兄弟，从小一块长大的。也是给咱们投钱的主儿。」
董芳没有表地看了我一眼，回去工作了。
「新来的，大学毕业，特能。就是严肃了。」
进了办公室我们坐在沙发上抽烟聊天。「咱得学刘邦，网罗才。咱们只要会用就行了。」
「你丫也读书啊。」
「小儿书上都他妈有啊。」
「王红是不是想上你这儿？」
「你怎么知道？」
「燕君给我打了一电话。」
「嘛？还不放心我？」
「不是。你也知道她从小就护着建军。」
「你放心吧。这事我还得考虑考虑。但碍着建军的面子也得安排个位置。唉，啊。」
「你丫别到时候管不住自己底下。」
「那是你的业务范围。我他妈现在一天到晚忙得腿肚子都转筋了，哪有时间想那事啊。外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全北京现在就你一闲，也是jī
最忙的一。」
我嘿嘿地笑：「你丫忙什么呀？你看你们丫这帮土鳖把北京搞的越来越蛋。一个个楼跟火柴盒儿似的，整个用一建设新农村的思想改造北京。」
「那也不都是我自个儿的功劳啊，是全体房地产开发商共同努力的成果。」
他走到窗户边叫我：「你过来看看。」
我走过去从窗户望出去，一条条笔直的马路上车来车往川流不息。群密密麻麻地在地面上向着无数个方向走动。
「什么呀？看什么呀？」
「你丫脑子里除了Bī就是
，不带变样儿的。钱哪！下面跑的都是钱哪！」
「是啊是啊，都是钱。最看不起你这种为了钱连都不要的男，太下流了。」
「我，小平同志说的‘两手抓两手都要硬’。我看你丫除了下面定时定硬，全身都他妈软了吧？」
我们又逗了一会儿贫，我就告辞出来。
燕君一脸严肃，身旁跟着一个低着一脸失落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往校门走。
「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反省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快上大学了，还这么惹是生非。明天把你家长叫来，我要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