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群玉院收费便宜得很,像这样请一屋子姑娘玩游戏,只需要两千两银子即可……若你是初哥,咱们还可以打五折哦。”
满屋子的姑娘一起吃吃笑道:“是啊,这位少侠也一起来玩吧,看你这么可,定是,我们给你打五折。”
那青城弟子大汗淋漓,叫道:“老子名叫洪雄,老子才不是。”
李岩心想:原来是英雄豪杰。青城四秀之一的洪雄。
洪雄确实不是。他在青城山下的窑子里玩过。还曾经悄悄地
过一个良家
,事后杀
灭
,没
知晓。但他虽然不是初哥了,面对这种满屋子
的场面,依旧感觉心脏受不了,退后两步到门
道:“李岩,你……你厉害……你一次玩这么一屋子的
,那话儿挺得住么?”
李岩苦笑。
玉宝儿帮着他答道:“公子爷中龙凤。弄得我们好舒服,现在还有三四个姐妹下不了床呢,他哪会挺不住?”
洪雄又吓得退了一步,直接就退出屋去了。这时他突然感到后背撞着了
,只听到一个沉稳的声音道:“
雄,发生了什么事?”
出现在洪雄的背后的是一个矮小的道
,身材犹如孩童般大小,但举止沉稳,犹如山岳,正是青城派的掌门
。余沧海到了。
余沧海一来,被子里的富二代妹子就全身一紧。不过她被李岩了道,动弹不能,也无法说话,因此只能着急,却做不了什么。
只听洪雄道:“师父,弟子搜索令狐冲,找到这间房来,却见黑木崖的李岩在里面**,满屋子光溜溜的
,床上被子里还捂着好几个……”
余沧海怒哼了一声,随即道:“被子里的检查过没有?若是令狐冲躲在他的被子里……”
洪雄道:“未曾检查,这个……不太方便检查吧。”
余沧海道:“废物,为师亲自去看看。”说完,他抬脚就走进屋中来,刚一进屋,余沧海就倒抽了一凉气,还真是满屋子光溜溜的
,这些青楼
从毫不知耻,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大大方方地弹琴,扬扇,便当他不存在似的。
余沧海几十载苦练内功,定力超常,但看到这场面,也不禁血行加快。他
吸了一
气,凝神看向床上,只见床上好大一堆被子,里面不知道多少
在蠕动。
余沧海冷哼了一声,对着李岩道:“你被子里都是些什么?掀开来让我看看。”
李岩心中也不禁有紧张,强撑道:“堂堂青城派的掌门,居然想掀我被子,看我嫖的姑娘的身体么?屋子里站着这么多个,你还没看够啊?”
余沧海冷哼一声,脸色略有不自然,这也难怪,换了任何,在此时此景下,脸色都难免要变一变的。
李岩正在考虑怎么办,睡在他身边,用力挨着他的玉宝儿却主动掀开了被子,被中是她娇美的身躯,不挂一缕,白生生的玉体横陈,她对着余沧海嘻嘻一笑,腻声道:“这位大爷,原来你想看家的身体,便给你看看吧,你若喜欢,也要来光顾我的生意哦。”一边说,她还一边挺了挺胸,抬了抬腿,勾引味儿十足。
余沧海脸色微变。
又有一床被子掀开,另一个青楼姑娘也钻了出来,光着身子对余沧海笑道:“这位爷,玉宝儿长得不好看啦,你来看我,美不美?我收费也比玉宝儿便宜,只消一百两银子,就陪足你一夜,做几次不限。”
随后又有一床被子掀开,但这次里面的姑娘没全部钻出来,只探出脑袋,露出香肩,低声笑道:“家的身材不如宝儿姐姐,就不出来现丑了,嘻嘻。”
余沧海见被子里接二连三地钻出青楼姑娘,心中倒是一松。
要知道类的心理是很容易被影响的,床上的
若是一个都不露
,余沧海肯定会怀疑洒脱妹子躲在里面,但被子连续掀开,不停地钻出青楼姑娘,他的心里就难免会认为,床上所有的
都是青楼姑娘。
这个就叫类的惯
思维!
屋外看热闹的武林士也向屋子中探着张望着,看到这一幕,有几个武林
士便吃吃笑了起来,道:“青城派的余观主真有意思,他借
搜索令狐冲,便光明正大地钻窑子,看青楼姑娘们的身体,哈哈哈……”
又有一武林士笑道:“你们没听到么?那几个青楼姑娘已和余观主谈妥价格了,一百两银子一夜,不限次数……哈哈哈……”
有低笑道:“余观主武功高强,内息绵长,不限次数的话,搞不好一晚上能做几十次呢,那青楼
子挺得住么?”
后面有低声道:“傻瓜,内功高又不能壮阳,你以为内力
厚就能做几十次啊?做梦吧,似你这种
,内功就算了天,也就坚持半柱香时间。”
余沧海听着这些议论,脸色越来越黑,留在这屋中显然不妥了,他也不便再去掀李岩的被子,便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李岩松了气,总算糊弄过去了,正想起身,玉宝儿却一把抱住了他,低声道:“公子爷莫急,再待一阵子,需得等外面的坏
都走了,咱们再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