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防止郑成功的脸被他丢光。刚才我本来都要杀死他了,要不是你挡了下……”
愁美叹了
气:“不行的,再怎样也不能以他下杀手,我毕竟是郑家的臣子,这种事是绝对不能做的,你如果还是我的徒弟,也不能去做,若是真那样做了,我就只好把你革出师门了。”
李岩心中暗想:我怕你革才怪,要革就革,下次找到机会,我还得杀他。
李岩忍不住道:“师父,你一定要小心郑克爽和冯锡范这两,他们对你真的不安好心,我估计他们会害你的。”
“害我?为啥要害我?”愁美不解道:“我们都是为郑家做事的,我是他的臣下,他害我做啥?”
李岩道:“师父别以为我不清楚台湾郑氏的况,郑克爽只是二子,上面还有一个长兄,而师父你是支持他哥哥继承家业的,这个郑克爽为了争取家业,会视你为眼中钉,
中刺,早晚会害死你的。”
李岩说的这些,是他从《鹿鼎记》上面看来的,实际上按照原著,最后郑克爽就是为了这个理由,伙同冯锡范一起将陈近南给刺杀了。李岩当然不希望这件事在这个位面再次发生,只好出言提醒,希望能借助他的提醒,改变陈近南的宿命。
这番话说得愁美皱起了眉
,显然她也对这件事有烦心,但她还是不以为然地道:“李岩你想多了,就算二公子想要和大公子争夺家业,那也是一家
商量的事,哪有动刀子的道理?他多不让我再
手郑家的事务,也不会害我的。”
见她如此顽固,李岩真是无语凝咽,心中暗想:看来我用嘴劝是不行的了,愁美这家伙就是一根筋的,心地太善良,没有想到
中的那些
暗面,早晚要吃亏,不行,回
我还得设法杀了郑克爽和冯锡范,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
李岩心中暗暗盘算着杀掉郑克爽的办法,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柔声道:“好吧,师父,我想多了,你先撤走吧,一会儿吴三桂的援军就要来了,万一撞上你,就麻烦了。”
愁美了
,不再多说什么,挥手道:“回到你的钦差行馆再谈,我先走一步。”她投给李岩一个复杂的表
,这表
中带着几许欣赏,显然是对李岩的武功感觉到有敬佩,另一方面则是带着几分依赖……原来,她一直肩负着国家大事,愁眉不展,而她身边的
不论在武功见识上,都很难帮到她的忙,使得她一个
疲累不堪,心力
猝,如今突然发现自己的徒弟武功如此高强,而且好像还懂得不少国家大事,她神感欣慰之余,不自禁地就将李岩当成了一个可以依赖的
。
大多都是这种依赖心理,强如愁美
这样的巾帼英雄,也难免会有类似的
怀。当然,
汉子唐猛就不一定有了,这是另一回事。
李岩目送她离开,这才骑着马又回到尼姑阉前来把守着,他是担心郑克爽那伙去而复返,伤害到陈圆圆母
,好在他的担心是多余的,郑克爽早吓
了胆,哪里还敢回来?
等了一阵子,倒是夏国相带着吴三桂的援军来了,大批辫子兵涌尼姑阉,将陈圆圆母
保护了起来。李岩见她们安全了,算是松了
气,这才大摇大摆地从藏身处出来,与夏国相等
相见。
夏国相自然要向旁边的吹嘘李岩的武功,一群什么武将武官的跑上来,不停地
哈腰,对李岩歌功颂德。李岩也不客气,哈哈笑着,将赞美之词全都笑纳。回到昆明,吴三桂又派
送来厚厚一叠银票,感谢他救了陈圆圆母
,李岩自然不会客气,大汉
的钱不要白不要,数都懒得数,只管往怀里揣,这一次做好事居然赚了厚厚一叠银票,这可真是意想不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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