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太过火烈,还是李尽欢挑逗撩拨出来的欲火本就难以压制,本来百试百灵的法子,竟是效果愈来愈弱了,但此时此刻,秦可茹更不可能真的去找李尽欢发泄,一时间也只能苦苦撑持,苟延残喘。
“妈……”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正自思索的秦可茹娇躯一震,这突然而来的惊吓,差没让她跳起来,一回
见是秦蓝,望着自己的脸蛋儿笑意盈盈,间中还带一丝紧张,毕竟前次母
共浴,也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见是
儿在此,秦可茹松了一
气,本该放下的芳心,却不由掠过一丝失落,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那微不可见的感觉。
“怎么了,秦蓝?”
感觉秦蓝双手轻按在自己肩上,缓缓按摩起来,动作虽是稚
,甚至没有以往李尽欢在自己身子上下其手时来得香肌松弛酥软,却让秦可茹芳心都放松了下来。
她闭起美目,很享受似地感觉肩膀在秦蓝的尝试之中渐渐松弛下来,肌肤磨挲之间,一
温热的感觉渐渐涌现,无论身心都渐渐温暖起来,让本该冰冷的池水渐渐也显得不那么刺激了。秦可茹嗯了一声,脸蛋轻轻倒在秦蓝手上,“这里
……水可冷得紧,妈是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关系,可你若不小心,着了凉可要怎么办?”
“没关系的,妈……我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弱质。”
听秦可茹关心自己,秦蓝心中微甜,手上却感觉到妈妈肌肤间微微的异动,似乎连同为
自己的触摸,都令她有些难以承受,美峰渐挺、玉腿紧夹之间,带起一波涟漪,连妈妈自己似都没有发觉,秦蓝原还有些犹豫的心,不由更加坚定。
“之前也怕,后来我也试过了……冷水浸浴开始时难过,习惯之后其实也满舒服的呢……”
“是吗?”
听秦蓝这么说,秦可茹脸蛋儿不由一红,近些
子身体需求越来越强烈,可现在看来,她似乎没有发觉,在
儿秦蓝与李尽欢欢好之后,自己梦想李尽欢来满足她发泄的
况少了许多,要靠着冷水浸洗,让那寒气直透心底,才能勉强忍受体内烈火的煎熬。
不过这般羞
事,还加上一抹侮辱丈夫的冶
色彩,秦可茹便再大胆,也万万不敢和
儿商议,闷在心里的感觉可比身受的折磨更难受些。
“可是,这儿终究水寒……何况……何况那时还是夏季,蒸腾火热,浸浴冷水舒服得紧;现在可是渐渐凉了,白天还看不出来,一到晚上……光从这水就知道,外
已冷得快到冬天,可不能这么任
……”
犹豫着不敢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毕竟秦蓝与李尽欢双宿未久,在来到帝都之后,两
更是心结尽解,腻得如胶似漆,便不说她丝毫没有浸浴冷水压抑的必要,光看两
这样亲密,若秦蓝已有了身孕,洗这冷水对身子可是大大不便。
若不是心里有鬼,
怕理由一出
,就让冰雪聪明的秦蓝看出,自己是为了那么羞
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秦可茹早要拿出母亲的架势,把这
儿赶回房间去了。“看你满脸喜色的样子,是不是尽欢回来了?还不快回去……照顾尽欢……了…”
听妈妈秦可茹讲到李尽欢时的欲语还羞,连声音都嗫嚅些许,秦蓝心中最后那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先前虽知母亲秦可茹与父亲感
出现危机而分居多年,秦蓝可没想到,妈妈秦可茹对男
之事不只未视若畏途,甚至对引诱自己红杏出墙失了贤妻良母贞的李尽欢,还有一丝异样的
愫存在,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窒闷掠过,连为妈妈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缓了两拍。
如果不是妈妈秦可茹比自己还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馅;只是那异样的念
一闪即逝,秦蓝连忙压下,现在可不是想那种事
的时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秦可茹身子愈发酥软,松弛得好生舒服,“妈妈放心,尽欢他……他对妈也有孝心,知道我要来服侍妈妈……洗浴,他不会说话的……毕竟现在他也非常想孝敬妈妈的呀……”
“真……真的吗?”
便言者无心,听者也有意,听到秦蓝讲起李尽欢对自己的孝心,秦可茹所想却不是他对自己的毕恭毕敬,比这个
儿还要孝顺自己,而是当
自己含羞投怀送抱时,李尽欢那既想找丈夫理论的理直气壮,和对她们母
俩的真心关
,兼着自己对初次接触丈夫之外男
虎躯的慌
,还带一丝对男
之事既羞怯又渴望,并混着被
婿扰进
时自怨自艾的神
,身体里更浮起一丝当
纵
的记忆,幽谷里
不由湿了。秦可茹却比任何
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进去的池水啊!
“有这心……就很够了……”
“不够的……”
听秦可茹这么说,正自在心下紧张着的秦蓝登时脱
而出,一出
才觉不妙,幸亏秦可茹似是没听出来自己的意思,庆幸之余连忙转开了话题,“尽欢说……他也是妈的半个儿子,自该好好孝敬妈妈……光只是心还不够,一定要……一定要付诸行动的……不只是和秦蓝亲密温柔、夫唱
随,同时也要和我一般的……孝敬妈妈,让妈妈过得舒舒服服,毫无不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