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染打过电话,不知道怎样形容我目前的
形,至于工作,胡老板的安排,让我也糊涂。我想等一阵子再给她电话。借
我已经找好,就说她回家,我忘了她家里的电话。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对文墨染说谎,似乎也没有必要。但是不说谎,我又不知道怎样解释不给她电话的缘由。
也没有给姥姥电话,姥姥一定对我很担心。我把上个月剩余的一千元钱寄给她,那可以证明我在这里很好。
当然我也没有给大学同学电话,夜
静的时候,也会想起他们,而且有浓郁的依恋,但是没有想过把自己的电话告诉他们,就连登录网络校友录的勇气也没有。我对自己这些所作所为抱着不理解,换了以前,我怎么也想不到我会这样做。就是通个电话这样简单的事
,我也变得犹豫不决。
也许这就是生活。
大了,生活只属于自己,变成隐私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