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宝。他说难得能在色
文学中看到清新的作品。说你的校旱，简直把做
写成膜拜神灵一样，不见一污秽之处。”
说胡老板拾垃圾出身，这让我意外，胡老板的管理才能我一直很佩服。但是张老板的话说到我心坎中去，我确实有这种看法。陈家默看了我文章的删改本，也这样说。
“做，本来再自然不过。这些都是中
的东西，那里存在污秽。难道
都是污秽的产物？我看只有世俗的才会感到粘粘糊糊的肮脏，中则是一本正经地看这些，要不们怎么对做痴迷呢？”说实在，我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又为何与一个才
往的谈这些内容，也许感觉我与
子是一类的，我们一见如故，所以我不必虚伪。
“高见，高见！”子笑起来，并鼓起掌来。
“说起来，这是我写了十多本色校旱后的感悟，也仅仅是为了找一个借
，要不我早没勇气写下去。你想，写来毒害青年，多少像流毒于世一样。”我有些沮丧。若
年后，当想起曾经从事过这样的行业，是否悔恨加？
“大可不必，你的作品真的不见什么欲的。你写的中都充盈着感，有感的欲望是没有罪过的。在你笔下，做是的另一种表达，所以根本不是色文学，而是正正经经的言校旱。正如你所说，所有的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粘粘糊糊但高尚得狠。”子一本正经地说，也许他真的欣赏我的作品。
“但愿如此！”我莫名其妙地感动起来。
谈了好久，两格外投缘，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你们北大有北大气质，我当时想考研上北大，可惜英语太差。”
“是吗？不过政法有政法的气质！大多政法出来不管什么，都有别没有的气质。”子笑了。
“该有什么气质？仍然是各就各位，高尚的依然高尚，卑贱的仍然卑贱，鄙微的仍然在做着见不得的事。”
“但不管怎样，他们多少都有霸气！”
“霸气？你看我有没有霸气？”
“有啊，怎么没有。至少你不会甘愿做家的影子，也不会永远呆在地下吧！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一个作家，成为你自己！”
“这不过是梦想而已，那里是什么霸气。”
两个都大笑起来。就这样，傍晚已经来临，房间一片黯然。我们出来时，天已经放晴，月亮明净地倚在楼宇之间。他请我吃饭，我请他去喝咖啡。我感到很愉快，快习惯寂寞的我又一次感受到朋友的重要，虽然我们彼此还陌生。好久没有这样开心，一个的
子实在可怕。
我从子那里知道了三鸟图书策划公司的一些况，都是很意外的事。
我去子那里，把他的衣服还给他。知道他整洁，特意买了热气刷，把衣服运得平平整整。到了那里，他把我的衣服拿给我，竟也运得平整。我的心里一热，就坐下来闲聊。子就告诉公司的一些况。
三鸟公司是胡老板和张先生合伙办的，早前公司并没有策划一本书，都是和一些学会、行政单位合作，例如和教育厅合作出版一套《名校大辞典》，和行政学会出版《行政改革论从》，和卫生厅合出《保健大全》。还参与一些广告，曾替九运会拉过广告，那时挣了好多钱；现在还与教育杂志社合作，为杂志社拉广告。
当然胡老板也不是真的是拾垃圾的，只是当时流落在这里，身上的钱被传销公司骗走，没办法只好靠拾垃圾度。他之前可是一个大学教师。至于张先生呢，名作家了，还是XX报社的编辑。
三鸟公司的运作有些不可告。例如和教育厅合作出版《名校大辞典》，张先生不知道从那里知道教育厅有这方面的意图，便联系合作。公司打着教育厅的名义向各个学校征集资料和图片，然后再对各个学校说，我们可以免费为你们出黑版，但是如果你们想出彩版则需要付钱。广东的学校都是教育厅主办，每个学校又想出出风
，自然都选择彩版。这样可好，每个彩版，公司都要3000元以上不等，单这项收
公司赢利就500多万。另外书出来后，还要卖书给学校，每个学校两本，每本三百多。所以每本书根本不到书店上架，就被出售，也省了发行费，而且把成本赚回来。
“你知道不，出这本《名校大词典》闹了不少笑话呢？”子说着就一脸笑容。
“什么笑话？”我感到好奇。
“胡老板为了省钱，只去正规出版社买了书号，然后委托小樱孩厂樱孩，出了许多错误。一个学校提供的校园景色照片留有空间，一时学校找不到别的照片，就让我们这边看着办，结果就从网上下载了一张图片，是本的富士山。那排版的也算白痴，竟然在注释的地方注明是富士山。另外把‘李鹏视察学校’印成‘李鹏视学校’，把顺德西山小学印成南海西山小学，等等，搞得捧腹大笑。”
“富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