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学习要极差，二是聪明安静，三是流氓，四是有
心，五是长得和你一样帅。”她掰着手指说。
“六要天天被老师批，所有
生都会暗恋的那一种，简直像大众
。”我笑了。
说实在我也喜欢这种男生，至少他们活得很轻松，每天脸上笑嘻嘻的，老师批评时也是笑嘻嘻的，和他们相处也感觉轻松。我想起哥哥，他就是这样的，至少高中时他是这样。我在大学时就后悔自己曾是个好学生，羡慕那些上自考的，他们的生活轻松多彩，大学的风景都被他们享受了。
“别喜欢的，我可不会喜欢，我要的那种是只属于我的；而且他也被我吸引，那样我也只属于他。”她说着脑海似乎有了幻境，显得兴奋。
“那你现在找到你的唯一没有？我猜想他一定是个套中，只有遇到你才会除去套子，那样他才会唯一属于你。否则他就不纯粹了。”我感到好笑。
“现在没有，并不意味将来没有，我现在还小，可以等的。”鸟朦胧也笑了。
我们出来了，周末的大街上很多，我们转了几家超市，感到索然无味。我说送鸟朦胧回家，她拒绝了，我们便在街
分手。
在车上，我有些困，窝在椅子上看外面来往。这个城市是这样的喧哗，可是那样的冷漠。他们匆忙地行走，即便在周末也不曾休息。都挤在一起，表演冷漠？城市的繁华，吸引我们过来，可给我们什么？希望，事业，金钱，名利，还有疾病以及恐慌？在我看来，它给我们的仅仅是错觉，一切美好的错觉。最后当我们油脂耗尽，才会醒悟过来，自始之中，我们不属于这里，我们只是些候鸟，始终要飞走的。
见到程紫烟时，我莫名其妙地想起朱文君来。两并不太像，但相貌都一般。不漂亮的给的感觉都一样，况且她们身材相仿，修长挺拔。
我这样想着，也就注视着她。光线黯淡，朦朦胧胧地感觉朱文君再生了。她们都长了张大众脸，我心中渐渐涌起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
美不美没什么，就怕长了一张大众脸。朱文君的面貌一下子浮现在眼前，她留了长发，平白的脸没什么可的特色，但五官相称。眼睛很明亮，使整张脸活泼起来。我当时对她的好感，就是因为她一的长发。长发飘然的带着神秘感，她的发那样黑，发质又好，风一吹，便一丝丝地飘起来。一个聪明的从不会掩藏自己美丽的部分，为此她去拍过洗发水广告，家就拍她的背影，那张背影照片也是她的珍藏。
程紫烟却不是长发，我有些失望，后悔答应蓝雨来见她的家庭教师。我想起蓝雨来之前给我敲响的警钟：“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当心你的脑袋。”
“那最好不见了。”我笑了。
“那也不行，我低三下四地请求，她才来见你的。”蓝雨不依。
“架子这么高？好了，我去搞掂她。”我想一定很漂亮吧。
就这样几天后，蓝雨替我约了程紫烟。程紫烟准时到来，对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蓝雨在桌下踢了踢我，希望我说什么。而我一动不动。蓝雨显得很活泼，机智，话也说得直白，搞得我浑身不自在，程紫烟也脸红扑扑的。
我心猿意马，一边想着朱文君，一边用眼的余光看程紫烟。真真切切的一个圆，当年的朱文君，现在的程紫烟，我转了一圈，又回到原处。
我甚至想象，是不是朱文君来了南方，伺机报复我；要不就是上天故意和我开玩笑。但是仔细地回想，我感到朱文君并不可恶，想象中她可多了。相反，美丽可的刘莹莹，文墨染，陈家默还有眼前的蓝雨，即便能够真切地看到，也总让感到不真实，一种梦里的感觉。
结果刘莹莹杳无音信，文墨染fuck而去，陈家默来去陌生。蓝雨呢？飘忽多变！只有朱文君真实地存在过。我不仅看到，而且也摸得着。她是那样的善良，那样的贤淑，那样的温柔，而且很有脑，趣，这一些我在别的身上没有感觉到。
蓝雨有意让我与程紫烟相处一会，借
上洗手间就开溜了。我绝望地望着她的背影。
“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我说，对朱文君的好感，使我不觉对程紫烟也存在好感。漂亮不是的全部，关键是内心。如果她像朱文君一样，有那么多优秀的内在，我就不错过了。我鼓励自己。
程紫烟没有说什么，只浅尝一啤酒。
“这啤酒味怪怪的，有酸涩，我不太习惯。”她说，没有看我。她的声音也像朱文君的声音，甜润清脆。
程紫烟与朱文君还是有区别的。当年让我喝第一杯啤酒的就是朱文君，她很有酒量，敢一大杯一大杯地和你比拼。她说她不怕胖，“该胖的喝水也会胖，不该胖的就是吃脂肪也不会胖。”朱文君有她自豪的理由，她的身材保养得很好，肥不见
，瘦不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