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现在?我可以去载客,可是紫烟她愿意吗,她愿意丈夫一辈子载客吗?我的生活不再纯粹为自己,程紫烟就那样挤进我的生活来。
“我只是想散散心
,让自己缓一
气,也可忘记过去。重新坐下来写写文章。”我还是找了借
。
“为什么要忘记过去,难道你过去过得不好?”紫烟有些惊异。
“怎么说呢,至少我不希望一天一天地重复过去。”我转了
。我与程紫烟相处这么久,没有提起自己的过去,当然我也不曾问过她的过去。过去就像隐私只属于我自己,除了
子略知一二,所有的都是秘密。
程紫烟不再说什么,紧紧地搂住我,听风从耳边吹过。我把她送到目的地,骑着摩托在大街上穿行,后来我停在江边,沉静下来。我了一支烟,
吐着烟圈。这时我接到蓝雨的电话。
“喂,哥们,给我帮帮忙好吗?”蓝雨娇滴滴地说。
我笑了。“什么事啊?”
“你过来就知道了,快呀。”
“你在哪?”
“二沙岛XX花园33号。”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从广州大桥下直接去了二沙岛,看着指示牌找到蓝雨家,独家小院,环境很雅致,但房屋有些陈旧灰暗。
“不会吧,你家这样陈旧。”我见了她就嚷,原以为她家高档豪华。
“这是老房子,属于我个
财产。我母亲在时它就这样,而今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动过,仍各就各位。”她从冰箱里给我拿了可乐。
“你一个
住?”
“原来有姨妈,现在她回了外婆家,这里便归了我。”
“老宅子都有鬼故事,你一
住不害怕?”换了我,我也会害怕的。而且房间的灯光不好。
“我家可没有吊死鬼,怕什么。我
不得遇到鬼呢。”蓝雨笑了。
“当心今晚鬼就缠你。”说着我装鬼样吓她。
蓝雨咯咯地笑了。
“如果装饰一下,光线强些,会很漂亮的。”
“用不着,我明年考上大学,这里出租给他
,我便有了学费。”蓝雨想得很周到。
“你用不着和你爸呕气,他看上去严厉,但实际很和气。到时候他一定会给你学费的。”
“我才不希罕,现在他给我钱,只是在荆蝴的义务。一旦我有了十八岁,就不再向他要钱了。”
“这又是何必呢。”我不知道怎样说了。
“我父
间的关系不是你能明白的。”
“好吧,我不明白。那你叫我来
什么?”我没好气地问。
“替我解答几道数学题,你不是说你数学很
的。”
“拉倒吧,我已经几年没有看到数字,定是忘得一
二净。”我吓了一跳。
“我不管,那你就坐下来重新研究。”蓝雨说着拉我往桌前坐。
我无可奈何。高中时我的数学还行,可是这几年没碰过课本,连基本的函数公式也不知道了。我翻看了书,蓝雨在书上做了许多批注,她的字洒脱流利,而且古朴中些许秀气。
“这样漂亮的字。”我赞不绝
。
“我练过毛笔字,那像你写的像狗爬的。”
“你见过我写字没有,就这样贬低我。”我大叫起来。
“谁没见过,写那么厚的一本书,字比内容还上不了台面。”蓝雨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想不起蓝雨什么时候看到我写字,还写什么书呢?
“怎么记不起来?你们男
就是忘
大。我们的第一夜,当你呼噜打得呼呼响时,我就拉亮了灯。桌上就有一叠稿纸,也不知是你写的,还是手抄本,简直惨不忍睹,都是……唉不说了,把
看得心花怒放的那种。算了,免得伤你自尊心。”
蓝雨话里藏刀,我羞得脸红,感到火辣辣的。那些直白的描写,她一定看到了。难怪第二天我赤
地躺在床上。
我连忙翻书,可是那些数字公式我一个也看不进去。
“看来我应该好好练字了,拜你为师怎样?”我故装着没什么。
“我呀,不敢要你这个徒弟,你是扶不起的阿斗。”蓝雨说着拉了凳子在我身边坐下。她身上的淡淡清香袭来,我的心怦怦地跳起来。
“怎样,程紫烟不错吧?”她忽然问。
“怎么说呢,她很像我的一位故
。”
“是吗,你猜程紫烟怎样说你。她说你是她心中千锤百炼的一尊塑像,所以一见如故,
上你了。”
“不会吧,你俩何时见面的?”我多少不信。
“别忘了,她是我的家庭教师啊。”
“千锤百炼?我有什么好,也会让
一见钟
?”
“你也别得意,紫烟说你像她的初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