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铺好毡垫宣纸,何长安已经动手为他磨墨。就凭
家这份诚心,张扬也得给他写。
张扬道:“我
妈最近怎么样?”这句话是接着昨天何长安说和罗慧宁一起吃饭的事
说得。
何长安笑道:“她心
不错,说你胡闹来着,出了事
也不知道给她打电话说一声!”
张扬道:“我这
脾气不好,太冲动。经常惹事,从打完那个投资商。我都不好意思给她电话了。”
何长安道:“那则新闻我看了。处理的很好嘛,文副总理夫
对你这个
儿子可真是不错!”
张扬笑了笑,捻起羊毫,信手在宣纸上写下了过犹不及四个大字。
何长安暗暗佩服,张扬的书法独具一格,比起天池先生的大巧若拙。浑然天成,张扬的书法更有一种张扬跋扈,激
飞扬的感觉,何长安仔细品鉴着这四个大字,过了好久方才道:“张扬,你若是潜心修习书法,将来的成就不会在天池先生之下。”
张扬放下羊毫,端起茶杯喝了一
:“错了,我的心境太过浮躁,生
如此,根本不可能做到你说的境界,所以我在书法上的成就只能到这种程度,不可能再提高了,永远也达不到天池先生的境界,别说天池先生,就是我认识的
中,有不少也比我写得好!”
何长安悠然神往道:“有机会还请你帮我引见一下。”
张扬道:“这样的
都很有风骨。脾气都不怎么好,他们未必肯见你!”这句话没有给何长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