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自：(6mjZRDBQGDqfURSpnhy5).
纳纳真是乖巧极了，她感觉到了事
的严重
，知道自己无法跟妈妈走而必须和这位黄阿姨呆在一起，立即开始讨好黄文玉：“妈妈，我好喜欢好喜欢黄阿姨了，跟黄阿姨在一起才好呢。你放心去吧，早来接纳纳。”
摘自：(Ph9XFxGyGl).
佩瑶说：“好的，你要听话，好好跟黄阿姨呆着，妈妈一定很快来接你。”又嘱咐黄文玉说：“小黄，拜托了，千万别让老吴把孩子找到。我回去马上办手续，争取尽快来接纳纳。”
摘自：(Vo2qYhQjK0Jl).
黄文玉从她怀里抱过纳纳，说：“你放心吧，我在纳纳就在。”那时她也想去南斯拉夫，正准备托辛佩瑶发邀请呢，因此十分爽快。
摘自：(eYUsYEJczW).
佩瑶
，又去和海关做最后的
涉。这次她不用语言，而是把500马克夹在护照里递了进去。
摘自：(k6NVhnSXEKoa).
事突然就成了，纳纳被允许离开捷克。
摘自：(P0GwYpvXcwNqDHoTQ).
纳纳明白了，她从黄文玉怀中挣脱，欢呼着扑向妈妈，早把她好喜欢好喜欢的黄阿姨扔在了脑后。
摘自：(XDxOInnjYgknlZKsTOs).
一年以后，佩瑶的妈妈来布拉格办事，我们又见面了。我问她那边的况，她说南斯拉夫的生意非常好做，一双普通球鞋都要卖40马克。但政府方面对中国
极为苛刻，几乎不能得到居留权。她解释说，按照南斯拉夫有关法律规定，外国只要在南斯拉夫注册了公司，就可以获得居留权。但政府方面就是不给你注册公司，想方设法刁难你。现在又出台了新规定，已经注册的中国公司，必须雇用相当比例的南斯拉夫工作，而且这些的工资要用美元支付。一个国家已经不相信自己的货币了，这个国家还好得了吗？据说最近又要出台一项新法令，所有获得绿卡的中国在延居留时，由过去的一年改为三个月。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米洛舍维奇执政时还稍微好一些，现在他下台了，政敌们到处散布谣言，说他执政时准备让四万中国加
南斯拉夫国籍，好在大选中投他的票。这个谣言一出，新政府便开始驱赶华。唉，为他们把大使馆也炸了，外官也死了，可现在……
摘自：(HxmMwit1XXZ1uC0C6TFc).
她说不下去了，我叉开话题，问她纳纳的近况。
摘自：(rscLkdyIXE).
她笑了，说：“那个小
豆儿，可不得了，现在还总问我，‘姥姥你会不会不要纳纳了？’我说你是我
儿的孩子，姥姥怎么会不要自己儿的孩子呢？她还半信半疑。我在贝尔格莱德没事儿去练个小摊儿，也就是卖小商品，打火机啦，发卡啦啥的。生意还不错，买的挺多。顾客一来纳纳就帮着我卖，她德语不错，英语也能说几句。顾客都喜欢她，就买。只要一卖，她就乐得蹦儿高。说‘姥姥，真好，又卖了，真好，又卖了。’收摊儿回家，她在路上总要问：‘姥姥，咱们今天又卖了不少钱，对吧？’可疼儿了。我们在贝尔格莱德住的房子比布拉格差远了，那边供应不好，让经济制裁搞得有时连
也吃不上，蔬菜也少。我就问她：‘纳纳，这儿好还是布拉格好？’你猜她怎么说？‘姥姥，南斯拉夫真好，我真喜欢这儿，咱们就在这儿吧，哪儿也别去了。’这孩子，她是漂泊怕了。话又说回来，一旦南斯拉夫不允许居留，我们娘儿仨还不知道又要往哪儿漂呢。”
摘自：(xz6eDWIt2si7).
“那福建怎么样？”我问。
摘自：(Q0YgDjBmQf).
“不怕你笑话，”她迟疑了一下，说，“你也在外边儿小十年了，外边儿的事儿都清楚。那福建没文化，可有老婆，还不止一个。我能说什么呢？我问佩瑶你是咋想的？她说我啥都不想，就想赚钱。我试探她，问他有没有和老婆离婚的打算？佩瑶说‘这你怎么能问我呢？得问他呀。再说了，他离不离婚关我啥事儿？’你说这还叫个话吗？不关她的事，倒好像关我的事了。这佩瑶是个孝顺孩子，看我不开心，就跟我说，‘妈你就别瞎
心了，他离婚我也不能嫁他，他不离婚我也不能和他分开，这道理你怎么不懂呀？’还算不错，他经常往南斯拉夫发货，利润对半分。刚去南斯拉夫时钱不够用，他也帮助了一些。隔一两个月他去一次，呆个十天八天的，看看销售况，考察考察市场。唉，真是斯文扫地呀。话本小说上不是常有这么两句吗？明知不是伴，急也相随。”
摘自：(0KRiDHufF4lPsDnDJO5).
她要回南斯拉夫了，我送她去机场，把一包东西给她，说：“全是吃的，昨天国内来捎来的。都是什么话梅、应子、牛
儿，给纳纳和佩瑶吃。里面有我的新手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