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不会的。你知道我不会。」
我不住安慰她，轻吻她。等她不哭了，继续听她说：「最后要说的，可能太沉重，对你有压迫感。不过，我害怕现在不说，以后不会说了。我所以说了这番话，把肚皮打开什么都让你知道了，不是因为我
你那么简单。答应你不要取笑我，我才说下去。」
「妈，你说下去，我怎取笑你呢？你知道我多么你。」
「我知道你我。但是，我要说的，是另一种。我觉得自已是个傻瓜，觉得和你是在恋中。你明白我说的恋是怎么一回事？一个
，活到五十多岁，然后谈恋，而且是和自己的儿子谈恋，我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说不出话来。我一生从未听过一个对我如此真诚剖白自己的心
。
我知道她对我是多么真心的，我相信她所说的一字一句。而她所说的，正是我内心的感受。
她扬起
来，看着我，说我说：「吉米，你说话啊。说些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
贱，令你反感？」
忽然，一切都明朗。
「妈，我怎会觉得你贱呢？你是我的妈妈，和我做着最美妙的。你是我所认识的之中，对我最真心的一个。你让我明白我对你的和其它的为什么不同。我以为你是我的老妈，所以有不同。刚才你说的话让我搞通了，原来我和你一样，是在恋的状态之中。我有过数不清的朋友，现在才第一次真正的恋。我们恋。那是多么美丽的事，怎可能是坏事呢？」
「吉米，吉米，真的吗？你没骗我？我以为你不相信恋。」她在我肩膀上又哭起来，不住吻我的脸，叫我的名字。
「妈，别哭！应该快乐才对。我从前不相信，也不懂恋，你让我懂得了。
妈，我你。不单是儿子妈妈的，而是男的。以后，你就是我的恋，我的了。」
「吉米，我也你，我以为你会看不起我。」
「妈，记住，你是我的妈妈，永远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
老实说，我的心从未试过这样的激动，只有初次
进她小猫里时的激，可以和这一刻比拟。她吻过来，我吻过去，但吻的滋味不一样。我们吻得炽炽焰焰，如痴如醉之际，倏地，激动化为柔，弥漫在我们之间。消魂的欲如水漫遍我全身。我想，我升到天堂去了。
我们吻着的时候，她两手捧着我的脸，抚遍我的脸，抚着我。她
房柔滑的肌肤和挺立的两颗rǔ也抚着我的胸膛。我相信，在这欲高涨之中际，我们最应该做个热辣辣的，如果不是……门铃响了又响，他妈的那送薄饼的小厮来到门前了。
太不巧了，我想和老妈现在就做，如果不是去他的那个送薄饼的小厮不住按门铃，我们不愿意停下来。
虽不愿，也要打断了我们的热吻。妈妈很快就平复了心，要知道她那一番话是要付出多大的心力才可以说出来。
「我猜，我们到底都要吃些东西了。」她对我笑着说。
「妈，你去开门好吗？」我开玩笑地说。
「我不介意，尤其是来如果是个俊俏男孩的话。今晚是母亲之夜，我宁可留在床上，看看你怎么把这个勃起的东西藏起来。」
「我不会把它藏起来。我穿上孖烟囱就可以见了。」
那昂然挺拔的东西，在松身的裤裆里，搭起的小帐蓬，妈看见了，摇摇，暗暗地笑。
我把薄饼带进睡房。妈起床，想披件衣服在身上。恐怕是我卧房太凌
了，王老五不收拾，她的衣服给我丢到不知哪里去。她要我帮忙，说：「快给些什么我穿，我不想光着身子吃饭。」
她不想，但我想。不过，我尊重老妈，随手给她一件衬衣。我们坐在床上，吃着我吃过最好味道的薄饼。吃过薄饼，我们心很好，可以说些玩笑，我就问老妈何以会去买丁字裤。
「是很现实的，发现竞争原来相当激烈的时候，会做些手脚。」她语带挑逗。
我故作不明，问她意思是什么。
「还需要我说吗？你有那么多孩子追求你。」
「妈啊，你又来了。」我说。
「傻孩子，我只不过说说笑吧。我以为你和你爸爸一样，对我穿什么内裤其实没有多大兴趣。今次之后，我明白了。等着瞧，好戏陆续有来。」她答道。
「妈，你买了几多条？」
「我买了几条丁字背，几条Ｇ弦。」她笑语说。
她转身向着我，说：「你说我穿得好看，我就相信我好看。」
「妈，你穿什么都好看。我不会勉强你，做你愿意做的事吧。」
「我只想讨你喜欢。只要叫你高兴，我就愿意做。」
她看看钟，十一半了。
「我要走了。太晚了。」
「不用担心。我开车送你回去。」
原本我们可以多做一个，吃过薄饼再谈一会儿，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