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看完了，她说：“那就放这吧，我有空看看。”
第二天我就发现，母亲已经看了那书。
我不知她看了后心里会怎想，表面上没什大的变化。或者说没有我期待的那种变化。不过，她对我似乎好了很多。
这段时间，我似乎把全部
力都集中到母亲身上。有时我真不知自己发了什疯！
大约两天后，我问母亲看完了没有，她居然少有地含糊不清。
“什？”我问。
“看完了，一。”她总算说出像样的字句来，视线飘忽不定。
我拿走了书，仔细翻查，果然发现她在书中划了一句。我不记得详细内容，大约是”每个子都会暗恋母亲”之类。然后我就趁她在场时，在书上写字。她问我看什书，我回答了，然后在书上做了记号，把它
书架上随便一个位置。
我写的是：至少我是这样。
就写在母亲划了线的那一句旁边。
等我下班回来时，立即发现书被动过了。但很遗憾，母亲没有加上其他的话。然而，一向严肃的母亲，那晚对我露出了几次少有的微笑。我以前从没见过母亲这种表
，一时间不知所措，要到第二天才能平衡心态，回之以微笑。
此类事件以后就有很多，我也不想详加描述了，但有几次重大突
还值得一提。
我半夜看黄色录象，故意让母亲见到。然后我教她用录象机，她问我借了些科学普及录象带。不久发现做了记号的黄色影带被动过。
我在家开始穿内裤，不久母亲也常只穿内衣裤在家中走动。她的身材不大好，偶尔我会觉得有些厌烦。所以我劝母亲去做健美
，她开始说没意思，一个月后我发现她已经参加了。
我叫母亲跳韵律给我看，她答应了，穿着件开叉很高健美服做了些动作。我虽然克制着，但很快勃起。母亲见到就退走了。
我也约母亲去看电影，她去了。不久是她的生
，我买了礼物和花送她，她很高兴。那神态又是我以前没见过的。
母亲开始象个
，而不是以前那种强，说话温柔很多。
我在她洗衣时单独把一条内裤
给她要她帮我洗，洗得很乾净。
我在记本里写：我很
看她穿健美服和旗袍的样子。记里还有我做的一些春梦，以很隐晦的笔法记录下来。其中不少是关于母亲的。记本放在桌上，发现被动过了。
第三天母亲穿了一次旗袍，我说很好看，非常好看。母亲开始在家里跳健美，每次我都出来看。
她眼望电视中的教学录象，做动作，我坐在沙发上看，她回
问我做得对不对，我故意让她发觉我在看她的私处。
我指说她腿抬得不够高，上去扶着她的大腿往上抬了一下。见她穿着长袜，就说这样对皮肤透气不利。第二天她就不穿了。
我马上给她买了件新的韵律服，结果她说是泳装，但还是穿了。
我拚命搜集有关**的资料，把它们剪贴在笔记本上。有些是图书馆借的，我复印了一些，但舍不得花太多钱复印，就抄了一些。很快我就在真实事例和带批评态度的调查中，加了我自己的观，鱼目混珠。
我这样写：“据美国科学家研究认为，类有**的天
。科学家相信，**从优生学讲是不足取的，但从观来看，是无可厚非的……”
当然，我又把它放在书桌上，让母亲看到了。
一九九六年七月的一个下午，母亲穿上我买的泳衣在做健美，我穿着紧身内裤坐在沙发上观赏。她的身材比从前好看得多。
这段时间我有过摸到母亲大腿根部的体验，并和她即兴跳过几次舞，每次都嘻笑着收场。母亲已完全变成。
当她又叫我帮她压腿时，我发现她今天的姿势很撩。
母亲双手撑地，一腿跪着，另一条腿往后伸直、扬起，叫我帮她抬高。
我看见窄窄的裤裆边上，母亲大**外一圈褐色的凹陷，有几根
毛在上面。我抱起她的大腿，试着把发涨的**在她腿上擦，她也没有发觉似的。我蹲了蹲身子，膝盖碰到她的部，她的身子收缩了一下，又展开，马上问：“是这样吗？”我说：“差不多了，还可以高吗？”她说：“你试一下。”
我一手抱她腿弯，一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滑到腿根
下缘处。
过一会，母亲喘着气站起来说好累，我叫她换一个姿势，她问是什。我就站在她面前，身体向后仰，直到双手撑地。这样我的**就在内裤下鼓胀着对准她。
接着我说：“唉呀，站不起来啦。”母亲笑着抱我起来，我的部紧紧压在她的小腹上。起来后，我抱着她喘气，说腰差断了。母亲只是笑。
然后我扶着母亲，要她也做这个动作。母亲笑说老了，腰骨硬，做不了。我说她年轻得很，有我保护不怕。母亲就在我的抱持下，身体慢慢向后仰。
母亲大腿分得很开，我们的部隔着两层薄薄的布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