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燕子搂着阿荃的脖子，大笑起来。
我已然出离愤怒，她们在亵渎我心灵中的雕像！
“不过，阿志也没福气，唉，听说小云要嫁
啦，下学期不读了，真可惜啊。”
“嗯，可怜，心比天高，身却下贱！”小燕子故作
沉的总结让我感到悲哀，一只可怜的母狗，有什么资格说小云下贱！
有权有势的不是更下贱么？
说曹
曹就到，我们回家不久，舅舅就与表妹来了。
该死的酒鬼，该死的畜生！表妹上了城，他居然也就想做城里，可怜的表妹，竟然靠出卖**来养活这个畜生。
谁让他们有血缘关系呢。
风尘
子的装束很浓艳。表妹一身的皮，皮衣皮帽皮裤子，动物身上的部件占全了，她的脸色总是
红中透露出几丝倦怠，夜生活过得多的都是如此。
母亲怕小玲说闲话，表妹一来，就把她拉进了卫生间，让她把嘴
和眉毛处理一下，还换了一身素装。
晚餐很丰盛，母亲永远是理家的能手。舅舅又喝上了，一支香烟，一杯白酒不离
。小玲在一边很沉默，眼睑低垂，我晓得她不高兴，但又有什么法子。谁摊上这样的亲戚，谁就倒霉。
“小芳，在公司里做还习惯吧。”母亲故意拿话来搪塞。
“嗯——不错，还不错——”表妹看了母亲一眼，低下
，机智地应答，她的那张带着颓意的脸有些发窘。
“姐——姐，小芳越来越有出息了，一晚上能挣百来块哩，够我喝酒的了，你放——心。”舅舅说起了大话，就没完没了，一猪的表演向来如此。
“小成哩，他没来——”母亲支开话题。
“哦——他呀，更有出息了，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哩，姐，我的两条
还不错吧。”舅舅有些恬不知耻。
母亲没理他，我茫然地给舅舅又倒了一杯酒，每一次上我们家，他都是不醉不归。
“狗
的美国鬼子就是狠，他妈的有钱就是能玩转世界！”电视开着，播着美国打阿富汗的片段，舅舅便吹上了，漫无边际地与我谈起了世界形势，好象他是一个政治家似的。我感到恶心，也难怪小玲的脸色难看。
小玲吃了半碗饭，就到房间休息了。
我怕她生闷气，也丢了碗，回房间说：“玲子，舅舅就住书房吧，表妹与母亲睡。”
“嗯——”玲子看了我一眼，蛮不高兴。
“舅舅就这样，你忍着些吧。”我揽住小玲的粗腰，亲昵地吻了她肥嘟嘟的脸一下说。
“嗯——志哥，只要你
着我，我倒不在乎的，我让你到单位帮办的事怎么样？”
“你放心，一切顺利。”小玲是一家公司的出纳员，休产假，挺麻烦的，还不知道有没有报销。我是一个老师，也只有到外面去找孩子结婚，现如今，国家事业部门的孩子，谁看得起穷教师呢。
好在小玲的姿色还不错，一张鹅蛋脸，蛮耐看的，当初我之所以与她结婚，看中的还有她的
部，小玲的
生得很好看，ＳＥＸ，没得谈。
好就会生孩子！老说的话是没错的，我对小玲顺产很有信心。我是不行了，我儿子总还可以吧。
夜了，表妹与母亲及舅舅都安歇了，舅舅喝得七七八八的，但没醉，母亲管着他哩。
我在厅房看了几个小时的足球直播，困了，直想睡觉。
母亲却披着一件红色大衣出现在我面前。
“妈，你还没睡呀，怎么，床小吗？”
母亲摇摇，向书房的方向一指，低声说：“志儿，小芳被舅舅抱进房间去了，你去看一看，怕要出事儿，唉。”
“怎么，他又要钱！”
“不知道，你去看看！”
我忙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门前，门没关严，留有一条缝隙。
“爸——爸，不行，今天不行！”表妹的声音很小，像要哭的样子。
“哪儿不是一样，小婊子，我生养的你，便宜外就不能便宜我这当爹的，哪儿你这
都是我的！”
天啦，我吓了一大跳，倒吸了一凉气。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推门进去，迟疑之间，我听小芳低声的呻吟了一声：“爸——你轻，啊——你这畜生。”
我大着胆子推了推门，表妹与舅舅的身影完全
露在我眼前——舅舅赤条条地，站在书桌前，表妹手扶着桌沿，雪白丰润的闪着耀眼的光芒，舅舅猪一样的，长满了毛，一耸一耸地在动个不停。
舅舅抽送之间，还掐着表妹的**。
这个**的畜生。我在心里暗骂，但我立即想收回这句话，我不也被骂到了吗？还有母亲！
我不知该怎么办，好在小玲睡着了。
母亲这时也过来了，“志儿，去让这个畜生停手。”
我没有动，我怕五大三粗的舅舅，他拿菜刀砍死过，酒后他会发狂的。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