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肯定是要几个
同时陪我才能应付过来,单独一个
肯定是要倒霉的。
即使是身体素质最好、恢复力最强的二姐,也不敢一个
应付我。
就这样,整个初一下学期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和二姐在床上颠鸾倒凤,享受着**的美妙滋味。
为了避免被
发现,每次下晚自习回去之后我们和以往一样还要学习一个多小时,等到夜
静的时候才开始**。
不过这学习有时也变成**前的前戏。
我的持久力越来越长,有时甚至差不多要弄上个把小时,二姐对我又
又怕,习惯了用
和
缝结合起来满足我的**。
后来二姐上了市高中,回来的次数就少多了。
我们市高中很有名,升学率很高,虽然只是个属于县级市的小城市,但就连省会的学生都有转学到我们高中读书的。
市高中是以管理严格出名,一个星期有六天需要上课和上晚自习,只有周六的晚上和周
的白天是假期,周
晚上还要上晚自习。
学习紧张,路程又远,害得二姐不得不每隔三四个星期才回一次家。
每次回来总是先在我那里过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再和我一起回家去。
她知道我忍得很苦,所以每次都任我折腾一夜。
后来二姐对我说,我初二初三那两年可把她害苦了,每次回去见我睡不了觉不说,第二天还要大清早地起来洗被单,还要回家去装若无其事的样子,累得要死。
最后总是以这句话结尾:“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你的!”没有了二姐的陪伴,
力充沛的我不得不找事
做。
每天长跑,打篮球,踢足球,什么累
什么,举办运动会时拿了不少的奖牌,最后厉害到创下了可以一
气做200个俯卧撑的可怕记录,被同学们称之为“超
”。
在初二的时候出了一件事,导致妈妈开始与爸爸闹离婚。
在农村,尤其是在我们那个地方,家族观念很浓,影响也很大,常常发生多达几百
的家族斗殴事件,只要不出
命,政府根本不管,其实也管不了。
我们家族在当地是
数最多的,几个村子加起来恐怕有上千
。
但我们家族没有出现过什么有钱有势的
物,影响力不如另外一个家族周家大。
我们家就是我们家族在当地的领导
。
爸爸的五兄弟中,老爸最老实,二叔比较懒喜欢耍小聪明,三叔最勤劳肯
,四叔最聪明,五叔最狠,打起架来不要命,经常一个对好几个。
那时四叔在云南很是赚了一些钱,把三叔五叔全部都带走了,家里就剩下二叔还有一大帮
。
我那几个婶娘一无聊起来就打麻将,一打就是整整一天。
妈妈虽然不打麻将,但有时也会在旁边看看,和她们聊聊天打发时间。
周家有个老流氓,自己没有什么本事,但两个儿子都是混混,不仅打架斗殴还包赌放高利贷,很是有些钱,他就仗着两个儿子的势力嚣张得很。
别说现在看起来他那两个混混儿子连
都算不上,就算当时在我那几个叔叔眼里他们也和条虫差不多。
我五叔就曾经一个
把那两个小子打得连他们老妈都不认识的地步。
但那时几个叔叔都不在了,他们家就显得很嚣张。
那天周六,我刚刚回家,看见那老流氓在和几个婶娘打麻将,聊着聊着嘴
就有些不
净了。
在农村里说些荤话其实不是什么大事,我那几个婶娘也不怎么在乎,只是在旁边的妈妈就有些不高兴,因为那老流氓老把话题扯到她身上。
其实这也难怪,我妈妈当时虽然都三十多岁了,还是比那些二十多的小姑娘漂亮得紧,难免会引得一些混蛋打坏主意。
只是连我都没有想到那老王八蛋这么胆大,敢当面调戏。
要知道农村里对这种事的处置可是很可怕的,他要是真的做了什么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我的几个叔叔沉到河里去,连他家
都不敢救的。
那王八蛋可能是**冲昏了
,居然故意把麻将碰到地上,然后借捡麻将的机会想去摸我妈的脚。
我妈当时就火了,正准备踢他一脚时我从背后冲了上来,提起旁边的凳子对准他的脑袋就砸了下去,当场把他砸在地上了,然后就上去拳打脚踢一番。
要不是妈妈死抱着我,那老混蛋说不定就被我打死了。
后来那老王八蛋住了三个月的医院,到现在
上还留着一块疤。
这事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老流氓的两个儿子放话说要我的命,他家族里那些没成年的小青年还和我们家族里的年轻
打过几架,连我都参加过两次。
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演变成家族械斗,因为周家的几个长辈知道理不在他们那边,而我们家的那几个叔叔又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他们要求我向那老混蛋赔礼道歉把这件事
揭过,毕竟那老混蛋和我爷爷是一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