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调的工作。求
办事那份屈辱和怨气,憋在心里真难受。回到家里我本想跟焦凯诉诉苦,说一说,虽然明知跟他说也没有用,或许还被他一些‘谁让你去的,我觉得现在很好’的话嘲弄一顿,不过讲讲心里总会轻快一些吧,没想到第一件事刚刚讲完,他倒
就睡。我望着随着呼吸一动一动的被子,真不懂自己找了个什么样的丈夫,自己这样拼死拼活地为他牵线铺路,可他不但不领
,还懒洋洋地一不配合,好像这个家就是我一个
似的,家中什么事也不管,纯粹一个甩手掌柜的,无论碰到什么事
他也不管,在这种时刻他倒好,照吃照睡,而且睡得心安理得,居然还打起鼾来,这等大事就是我一个
跑,连找一个商量的
都没有。越是这种时候,我就越发羡慕起别
的太太来了,外面的事,都是男
撑着,一心只管做好家务就行,一根肠子多清净,哪像自己,天大的烦恼只能由一个
,天大的委屈也只能由一个
受,这样的丈夫真叫气死
。”此刻的苏曦越想越气,越说越气,说到伤心处,苏曦不由得泪水涟涟,轻轻地抽泣起来。
景寒安慰苏曦几句,苏曦也就作罢了,又接着诉苦道:“我跟焦凯打架,无论你是哭,还是闹,你是死还是活他就是不管,真没办法。”
不知不觉中,苏曦又转了话题,她试探地问景寒道:“你们是不是利己主义者,只认金钱,金钱万能,见利忘友?”
景寒急忙表白道:“像我们这种
,挣钱虽说是我们的事业,但是友
也非常重要,
不能没有朋友,否则活在世上多没有意义。”
苏曦笑一笑道:“你真是这样认为的,还是在敷衍我?该不是言不由衷吧!”
景寒调侃着,“你看我像是那种忘恩负义之
吗?”
苏曦对着话筒撇撇嘴,一脸认真道:“
是会变的,若
年后,你会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忘记我们这些穷朋友。甚至会尽量躲避着我们。”
景寒坚决地说:“不会的。”
苏曦这
喜欢想到哪就说到哪儿,随意
非常强,根本没有逻辑思维,顺嘴说来:“男
是不是骨子里都看不起
?”
景寒答道:“那是因为
大都
发长,见识短,目光短浅。可是你就不同于她们,你看问题的眼光比较远,而且还很准确,因此什么事都不能一概而论,你就是一个聪明的
。”
苏曦答谢道:“承蒙夸奖。”
他的声音温文而富有磁
,不知道怎么搞的。苏曦觉得自己好像愈来愈欣赏他了。她用充满敬佩的语调说道:“你知道吗?你是一位很优秀的男
,是男
中的男
。”这是苏曦真实的想法。她不擅于掩饰自己。
“得,我们不要互相吹捧了。”他们惺惺相惜地笑了。
景寒这
非常有教养和有文化层次,他跟苏曦通话,从来都是苏曦主动收线,然后他才放下电话,给苏曦足够的自尊。
放下话筒,苏曦顿时感到内心一阵剧烈波动的
绪正动,苏曦
信自己是个比较优秀,内心孤傲的
子,可是,却很少有优秀的男
走近和了解自己。丈夫算最近的
,可是却无法沟通。她常常感到内心
处很孤独,沉重得有时都喘不过来气。她和丈夫这样两个受过同等教育的
也缺少共同语言,她的同事来家玩儿或者在街上碰到她们同事,苏曦从来不向同事介绍她丈夫,她怕同事看见他。她不愿意他在家,就是不愿意让别
看见他,嫌他不会说话,嫌他不修边幅,最主要的是嫌他不当官,没有地位,嫌他场面上不会虚
假意,有时候,这种想法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收了线,景寒站起身来,漫步到了窗边,遥望着阳光普照下车水马龙的街道,耳边还能感受到苏曦那温柔的嗓音,总让
不自觉地回味和陶醉。说心里话,苏曦不是那种特漂亮的
,但是,有一种吸引
的气质,是那种内在聪慧的魅力。虽然不瘦,但她够高,而且骨架比例均匀恰当;也不能算是胖,最重要的是,她
格比较吸引
,活泼,开朗,笑起来有阳光的味道,跟她在一起说话,也是一种享受。她能带给
一种欢乐和愉快,充满了才气和灵秀,她不同于以前
往过的
。
景寒知道自己的身价,他虽然离过一次婚,但他有钱,因而风度和气势还是咄咄
。况且四十多岁的他风华正茂,正处在男
的黄金时期,他又是一个富
,长相还比较帅,他不盯上别
,别
还会盯上他呢。一个优秀的男
不会满足于一生只
一个
,离婚这么多年,身边就不断有
追求。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
,最不值钱的也是
。
这个社会变得
难,男
也难,
难在不知道自己应当怎样做
,男
难在不知道找什么样的
做老婆,因而,
们的心理永远也得不到道满足。景寒现在想:趁着这几年多玩玩。眼下他跟谁也没有长期厮守的打算,好在这期间也没有真正能和他
流的
。孤独寂寞难耐,因而跟苏曦在一起聊天,既可摆脱寂寞,又可加
朋友之间的感
,何乐而不为呢。
“景寒,我们这个星期天去吃肥牛火锅好不好?”星期五的晚上,焦凯突然对景寒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