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电话铃又响了起来。我一接还是那
的声音,她说:‘凯哥回来让他给我回电话,’我问:‘你是谁?’她说:‘凯哥对我可好啦,他知道我是谁。’就把电话撂了。再以后,又接连来过两次电话,我一接,她就跟我气哼哼地粗声大气地喊:‘他到底上哪儿去了?’我说:‘我不知道。你不是知道他的电话号吗,你呼他吧!’”
“不大一会儿,我丈夫焦凯回来了。我把这经过学说了一起,他说:‘不用搭理她,再打电话我接。’只一会儿又来电话,他就去接,并把门关上,我听不太清楚,好像是吵架的声音,不一会儿,焦凯的手机嘟嘟响个不停,他把手机关上了。而且把我们家的电话线也拔下来了。我问他:‘你
嘛?’他说:‘不用你管。’不知道那晚上有没有找我的电话,他把电话线拔下来了,谁也打不进来。”
“我对焦凯说:‘你在外面有
,我也管不了,我也不想
那心,你自己处理好,别来麻烦我,欺负我可不行,看你找
的档次,还敢把电话打到家里来。’我不想搭理她们。”
齐娟惊异地问:“那
还敢往你家打电话,你不往死里骂她,你真软弱,要是我,一定不饶她。”
苏曦站起身,她表
十分复杂,不耐烦地在厅中来回走着。
齐娟看着她的表
,不禁感到怜惜,不忍再责备她,。于是,催促着:“你快说吧!”苏曦看着齐娟说:
“有一次,我洗衣服把他兜里的东西掏出来,发现一个焦凯给她办的机动车驾驶证,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当时花一千多元钱,现在小车驾驶执照都涨到三千多元了。直到现在,他们还有联系,只不过比较隐蔽。”
弥合起来的记忆的碎片被摔
了,她又得重新穿过思维的迷雾,用脆弱的灵魂去俯拾记忆的碎片。
“有一次,焦凯后半夜回家,倒
就睡。他有一个毛病,睡着了说梦话,碰巧我没睡着,他喊她的名字:‘颖,你赶快给我过来,快,你在那说什么呢,关灯睡觉。’我听得真真切切,一个字没有漏掉,后来在喉咙里又嘟囔什么,‘我就听不清楚了。这个叫刘颖的
我认识:他们俩是从小学一直到中学的同班同学,她一直对焦凯非常崇拜,焦凯上大学以后,她就追求他,一直对他有好感。刘颖和我的关系处得也很好,经常请我们一家去她家吃饭,她做得一手好饭菜,炒的菜特好吃。她是真心喜欢焦凯,她跟焦凯认识时间最长,感
最
,不知道焦凯对她如何,想必也非常好;焦凯没地方吃饭,就总去她家吃饭;焦凯还给她办事,她家的各种各样的事
,几乎都是焦凯给包了,她家搬家,焦凯给出车,帮着搬东西,拉水泥,打地面等。”
苏曦停止了走动,坐在沙发上,低着
说:
“那
的不管多少
在一起吃饭,吃剩的就给焦凯吃,夹一
菜就送到焦凯的嘴里,这些我都装着没看见。
的目光有些特别,就是想掩饰,也掩饰不了,有时候就显得露骨。”
她抬起
来,看着齐娟说:
“有一次我问焦凯:‘你跟我说实话,我可有第六感,你是不是跟刘颖有那种关系?’”
齐娟问:“焦凯怎么回答的?”
苏曦说:“他没吭声,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苏曦将目光转向窗外,幽幽地说着:
“别看我将近40岁,但还是比较单纯,是一个没有心机的
,我一次次地原谅焦凯,否则,我们过不到现在。”
齐娟见苏曦痛心疾首的样子,于是她转移了话题:
“时间过得可真快呀!一晃我们都快四十岁了,再过十多年,我们就是名副其实的老太婆了。咱们二十多岁的时候,有哪个
一说自己四十岁了,我们就认为她已经很老了,可是当我们快到40岁时却并没有真的感到自己很老了。”
苏曦转回目光看着齐娟,
有感触地说:“是啊,从二十岁到三十岁,我们的想法也发生了根本变化。二十岁的
要求他的丈大感
热烈而
漫;三十岁以后对丈夫的要求有所改变,心目中的丈夫应该是经济稳定、有责任感、工作勤奋、愿意分担家务,同时还应是孩子的好父亲。在感
方面,不再要求丈夫有罗曼蒂克的激
,而是希望丈夫和自己保持一种平衡密切的感
关系。”
已经是午夜时分了,窗外漆黑一片,黑沉沉的,什么也看不见。苏曦抬起腕上的手表看了一看,已经是十一多了。两
把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苏曦又找来一瓶红葡萄酒。
齐娟端着酒杯对苏曦说:“来,高兴些,我们提前过年,新年好!”
她们俩轻轻碰了一下酒杯,齐娟说:“有些男
就是搞不清
在想些什么,他们一觉得累,拔腿就跑。”
齐娟喝下一
红酒:“这葡萄酒真不错,是在哪儿买的?”苏曦答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家的酒都是焦凯拿回来的。你尝尝我拌的凉菜味道怎么样?”齐娟尝一
,学着电视广告的
气说道:“味道好极了。”
两
沉默了一会儿,齐娟说:
“我听王强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