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各单位都放假回家,
们忙着过年,而此时他却杳无音信,踪迹皆无。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别的家庭都在团圆,而自己却一遍遍地催促着,打着电话,让他回家。别
初一、初二都不出来,他在家里就抓心挠肝,坐立不安。过了初三,就开始走了,反正找一个理由就想法出去,不是同学家,就是朋友家,再有就是同事家,反正不愿在家里呆着。
年年过年吵架,形成规律。去年在母亲家又打了一架。老太太非常不满地说:“你们两个没事想不起来看看我们,等到有事了就想到我们,这大过年的,不说跟我们说说话,却跑这儿打仗来了,你看你们什么样子。焦凯,不是妈说你,
你总得让着儿,你是男
么,要有度量;你总玩儿,什么时候是个
儿,你要像我们这么大岁数还行,玩儿就玩儿吧,也没有什么造就了,你还年轻,正是壮年,得上进呀。”
“你一到我们家进屋抄起电话就打,握着电话就不撒手,就像开电话会议似的,有什么重要的事
,非要在家里办?净是替别
办事。”
焦凯说:“以后我不在你家打电话,这个月电话费我拿。”
母亲气得脸发紫说: “那你把孩子也领走,别往这送,我们年岁也大了,身体又不好,没有那么多
力管孩子。”
焦凯说:“领走就领走,我每月还给你二百元钱,我不欠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