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种选择同时都意味着放弃。
苏曦想:“既然他选择了别的
,他早晚得放弃自己。因为焦凯已经不再需要自己了。”
对苏曦而言他甚至都不如电冰箱更有用,更实际,要么他就是不回家,要么回家就是打架,惹得自己生气、生病,要么回家就是看报纸或专心致志地看电视……要么就是回到家里蒙着
大睡特睡,或打游戏机,每当她看见焦凯这样,她就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烦躁和气愤。
她对这个男
已经彻底地绝望了。
他们夫妻之间已经没有新的契合,没有相互吸引的动力。
苏曦一个
坐着看电视,不看电视又看什么呢?自己的生活如一潭死水,至少看看别
的波澜吧。
焦凯回来的很晚,进门就问:“孩子呢?”
苏曦说:“在那屋睡下了。”
焦凯去了一趟卫生间,并随手拿起一份放在沙发上的报纸。
等焦凯从卫生间出来,苏曦已经把电视关了。
焦凯坐在沙发上,拿出一支烟着了。
“焦凯,我想我们该好好谈一谈了。”苏曦平静地说。
自己原本想说的话却变成从苏曦的
中说出来,焦凯愣了一下。
“我们在一起,算算已经有十三年了。”
“是啊,这可是漫长的呀。”焦凯附和着说。
“焦凯,我也说句坦白的话,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感觉寂寞、孤独。我们之间就是缺乏那么一热
。”
她不想再隐瞒心底的感觉,她知道是该开诚布公的时候。
苏曦说:“焦凯,我觉得我们的婚姻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谁的婚姻有意思?”丈夫说着,又低下
去看报纸。
“这么说你也承认没意思?既然没意思又何必呆在一起? 我不相信别
家的丈夫都像你这样对妻子的。”
“我哪样了?”
“要么不在家,要么就跟一尊神似的坐这儿不说话。像个哑
似的。”
“你要我说什么嘛?”焦凯放下了报纸。
“你以前说什么来着?现在就一句话也不想跟我说了?好像你身边没这个
似的。”
丈夫说:“有时候我的确没听见。”
苏曦说:“特别是我不舒服的时候,你一句关心的话也没有。要不就假装没听见,不吭声,要不就说你也哪哪儿不舒服。我和普通朋友说这话,都还能得到两句关心,跟你说只能生气。可是你生病的时候,我总是把药递到你手上……”
“再有,你的工作不是我帮你调动的吗?你什么事我不替你提心,你以为我在外面这样跑容易吗?什么好话都要说,什么脸都要看,什么委屈都要受,你不但不体谅,还说我为了自己,我是为自己,我不也为了这个家吗?你还是个男
吗?”
苏曦越说越气了。
“我说焦凯,离婚我已经提出两次了,我与你一残存的
都没有了,求求你让我们分离,你能够吸引打动我的东西已经没有了,能够引起我重视的地方更没有,我不再需要你了。我们在一起只会增加我们的苦恼,跟你在一起我没有激
,没有思想,不会撒娇,不会做
;我们从不
谈,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也不关心我在想什么。我不想在这无休止的等待盼望和战争中耗尽我的一生,我不愿自己当了一回
,被你折磨得这样憔悴。你需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求你同意解除我们这互相折磨的婚姻。”
“平时,我们相互间谁也不能妥协和容忍对方,相互在一起对身心都没有好处,跟你在一起只能使我痛苦,我不再留意你,既然这个家庭已经没有温暖了,我们硬凑在一起也没有意思,还是还我一丝清静和自由吧!让我们开创我们各自的生活,让你称心如意。以后没
再管你了,焦凯,你要是个男子汉,我们明天就去办手续。”她负气地喊着,用手抹了一下流出的眼泪。
焦凯起香烟,狠狠地抽了一
说道:“你觉得我不难受吗?你真正关心过我吗?你像个
吗?跟你在一起我都找不着感觉,没有自信。”
苏曦颓丧地站起来,两眼无神,没有想到焦凯说出来的会 是这样的理由,他会有这样的苦恼。
“可那是我
愿的吗?难道我不为此遗憾吗?作为
谁不希望有个能拿大主意,有魄力的男
可以依赖,可你是怎么做的?”
她似乎又恢复了冷静,无辜地望着焦凯继续说道:“我一说工作上的事你就不耐烦,我是有了委屈才回家跟你说,你是我丈夫啊!我是希望你也能给我出个好的主意,是希望得到你的安慰,可是你给我什么呢?你连平静地听我说下去都不可能,就只会说‘别麻烦我,我不想听,咱们单位中的事都别往家里说,回家就是轻松了,我不想
这心,我也没本事解决。’”
焦凯不耐烦了,紧紧皱着眉说:“想离就离,别找那么多理由。”他不想在苏曦面前认输:“明天谁不去,谁是王八蛋。”
预料的麻烦没有出现,之后,他们分室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