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
景寒道：“当时怎么算都能赚钱，没想到市场这样疲软，
们的购买力急剧下降，消费水平越来越低，产品价格都降到了成本以下，老百姓还不买，生产的东西卖不出去，没法周转，可见挣钱的艰难。现在可不是通货膨胀，而是经济低迷时期，们手
就那么几个养命钱，都得花在刀刃上，能省就省，能少花就少花，有钱能有几个，消费大众还是没钱。现在钱真不好赚啊!”
苏曦
有感触地说：“下岗职工这么多，不开资更多，以前们碰在一起，相互问的都是‘你挣多少钱’而现在们碰在一起则问‘你能开资吗?’。们有限的那么几个钱，都舍不得花，留到最需要的时候才花，孩子上学得给留下一笔钱，生病也得留钱，还有房改等。所以们轻易不敢动那养命钱，都这么想，市场怎么能启动呢?刺激不了消费，消费上不去，工厂生产的产品就积压，于是竞相降价，以此来维持生产。们的心理是越降价越不买，总觉得没降到底，还没降到份，这样一来就造成了恶
循环，再加上**猖獗，老百姓恨之
骨，工厂都让这些给搂黄了，连离退休职工的养老金都领不着，们哪还有多余的钱买东西?有钱的毕竟是少数。购买力总是有限的，大多数还是穷。”
景寒道：“你分析得有一定的道理。国外是中产阶级多，也就是中间的多，这些基本都有钱，消费就大。不像我们，两多，中间少，也就是穷多，中产阶级少，有钱也占少数，这种比例，就
迫我们要面对大众消费，因为这个阶层比例大。这个阶层要是启动，中国的经济就能恢复；因为这个比例太大，不好启动。就像学跳舞似的，
的无论怎么会跳，如果男的一也不会跳的话，那么
脆带不动，或者，带动了也非常沉重，一样会跳不好的。反之，如果男的非常会跳，的不太会跳，但也能够带起来，虽然刚开始还不太习惯，不太熟练，用不了多久，保证能够带起来。中国的经济跟学跳舞一个样。”
苏曦也激动地说：“你没听说，现在做买卖，往里投钱就是找死，什么也不做是等死，找死好哇，还是等死好哇?等死总比找死要强，不管怎样，还能多活些
子，所以说，你能维持就维持吧，等到经济启动时，再大一场。现在是啥时候，啥啥赔。除了开
院不赔钱，你看桑拿，洗房，洗浴中心遍地都是，多红火。这些变相院又不上税，有钱你就应该这个项目，不比你现在强多了。”
苏曦又用诙谐的
吻说道：“既然已经骑上驴了，就不要下来了，咬咬牙挺过去，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你最起码又过了一把总经理的瘾，不像我们还没当过，不知道是啥滋味。”
景寒一听也不由得大笑起来：“早说这番话，我就不往里投钱了。如果不投资做这个买卖，我就是翻跟、折把式花，也花不了这么多，用这钱什么不好，非得投这个项目，赔得
光，又变成贫下中农了。”
苏曦道：“你是商，挣钱是你的事业，如果让你使劲花，你会觉得那是奢侈，是
费，你不会那么做的。你花钱最多的，最大的份额永远是投项目，是做买卖。不管多大的风险，你仍然是会这么做的。这是你的生命。”
景寒心说诚服地说道：“你简直就是钻在牛魔王肚子里的孙悟空，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真聪明。现在做买卖真是太艰难了，能管你的婆婆那么多，处处吃、拿、卡、要、报，办事处处得‘明白’、‘上油’，你还得小心伺候，像个孙子似的，什么时候让我们的外部投资环境宽松一下，我们还能多喘息一下，否则，我们都上不来气，只好加速死亡。我现在是进退维谷，步履艰难。”
“那你就不要再投资了，不赔钱就等于挣钱。”苏曦接说着：“钱永远也没有满足的时候，当你有一万元时，你觉得你很穷，当你有十万元时，你觉得你非常富了，可是当你有一百万元时，你又觉得你非常穷，因为你已经上升了一个档次，你接触的这个档次都是跟你一样有钱，甚至比你还有钱，因而，你就觉得自己很贫穷。因为你总向上比，向上看，或者往两边看，不会往下看，不会往下比，这样一来，你永远没有尽，永远觉得你贫穷。这样活得就累，你永远也不能成为最富的，上面永远总有比你富有，这个阶层的，可能一天去趟
黎，而你一年去趟黎。美国的比尔盖茨，个拥有卫星，谁能比得了，的消费，终究是有限的，再怎样睡也是睡一张床，再怎样吃也只有一个胃，因而，身体要紧，生最大的资本是身体，不要活得太累，差不多就行了。”
苏曦的一番话，也不知景寒听进去没有。苏曦的本意是安慰他，或者是间接地告诉他，他跟一般相比，还是非常优越的，尽管他现在赔钱，但是资产还是超过普通，因而不必犯愁。有赔就有赚，风水
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苏曦话锋一转，问道：“我上次让你找的专家，帮我看看我写的论文，你找到没有?”
景寒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勉强道：“最近一段时间非常忙，没顾上去办，等我忙过这个阶段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