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戳到了你腻歪的地方。
“你让我说什么?你提这么个愚蠢的问题。”焦凯咕哝着。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王蕾此时变成了一个法官，
脑思维既敏捷又有力，说话带出的刺儿仿佛都浸了毒汁，“我还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会和她**！”
焦凯没有回答，他脑子里闪过一个把这个
撵出去的念，但他的念来自脑，而不是心田，所以苍白无力。
“你愿意?”王蕾咄咄
。
“我想是这样，王蕾，”焦凯尽量把语气放平，“婚姻的确不像恋
那么简单。那么多年，已经纠结成很复杂的东西，你能理解我吗?”
“能。”王蕾回答。焦凯眼睛一亮，刚想往下说，王蕾打断了他。“但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跟我再建立一个那么复杂的婚姻。”王蕾自己都有吃惊，她居然在吵嘴时，说出这么绕
的复杂语言。她想，也许她天生就有把简单的想法复杂表达出来的本领。
“因为我你。”焦凯无路可退。
“所以你跟我**?”
“当然。”焦凯想都没想就说。
“所以你也她。”王蕾小声说，好像说话之前已经估出了这句话的杀伤力。
“够了。”焦凯站了起来，像一困兽一样在房子里
转，因为房间太小，他根本没办法像书里常写的那样踱步。
“这也正是我想说的。”王蕾说完也站了起来，穿上外衣要往外走，焦凯冲过去，扯住王蕾，一边摇晃她，一边说：“她也是一个，你懂吗?那
形太突然也太具体，我做不到那么狠心。你即使不理解我，也该理解苏曦一下，因为你也是一个。”
“我当然理解她，也不觉得她这么要求有什么错，关键是你!”王蕾又把焦凯扯着她双臂的手甩开，她想不出，她这辈子要这样甩开他多少次。
“我又能做什么?”
“在你说要娶我之前，你可以跟她**，因为我没有权利这样要求你，但在这之后，在你清清楚楚跟我说，要跟我结婚之后，你还这么做，你不觉得你太坏了吗?!你想两边都讨好，这怎么可能呐!我跟你说善良如果是虚伪的，就比狠毒更可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