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判断，他很可能被王蕾传染上了艾滋病病毒，成了病毒的携带者，以此类推他是故意把病毒传染给自己的，然后骗走钱财，进行生命的最后疯狂。
想到这里，
富婆额上的汗都吓出来了，她哭着将自己与秦宇飞
往的全部过程讲给了警察铁标。
铁标听后说：“你分析得很有道理，这个秦宇飞此时也许就在这座城市，以各种手段把艾滋病毒传染给孩子。”他看了一眼神经高度紧张的富婆，继续说：“这样吧，你先去医院检查一下，没事最好，有事也不要惊慌，既来之则安之吧。”
富婆走后，警察铁标将案
详细整理了一下，准备下午向局领导正式汇报。
秦宇飞跟小芭到了歌厅，天色已经暗了。大街上灯火通明，歌厅里音乐轻风一样吹进耳朵，立刻给
舒爽的感觉。
歌厅的老板知道秦宇飞今晚包了场子，便断定这是个有钱的主，早早差小姐送了饮料茶水，又陪着聊了一会儿，大多是投资
之类，秦宇飞显然不感兴趣，老板也就知趣地走了。
老板走后，秦宇飞就让小芭给四小天鹅打电话，小芭说早已经联系过了，她们下午就在排练，以为何先生会开着劳斯莱斯接她们呢。
秦宇飞说：“那你应该早些提醒我，车转个弯接上她们不成问题。”
小芭笑了说：“算了吧，我已经看过你的车了，再加四个天鹅绝对超载了，被警罚款，今晚的节目还看不成了呢。”
秦宇飞无奈地说：“左也是你右也是你，左右都是你。”
小芭得意地看着他说：“这左左右右还不都是围绕着何大老总嘛!”
小芭的一个媚态，让秦宇飞开心地笑了半天，他已经很久没这样笑过了。两又说了一会儿话，天地风雨男，没一桩正经的事，闲聊之中就把四小天鹅等来了，确切地说是三小天鹅，加上小芭，正好四个。
> 小芭立刻更衣换装，蝉翼样的透明白纱将青春的曲线
露出来，透着时尚孩的气息。另外三个孩，挨着小芭依次排开，一个比一个靓丽秀美，秦宇飞真感到眼前的四个孩是天鹅变的。因为这四个孩美丽得整齐，秦宇飞的心竟隐隐地激动起来。
他走过去将她们露的肩膀抚摸了一遍说：“多美丽的孩啊，今天我准备了充足的钱，你们要多少我给多少!”
四小天鹅一起欢呼。
秦宇飞认真地看着她们的脸说：“不过，我也有个条件，我要求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
像事先排练好了似的，四小天鹅一下子将秦宇飞围了起来，纷纷说：“老总想看什么我们就有什么，老总想做什么我们就配合什么。不过，老总可要说话算话哟，老总说的事我们一旦做了，是要有价码的。”
秦宇飞推开她们，回到原来的位置，从黑色的皮包里掏出几摞钱摆在了茶几上。
小芭这才明白秦宇飞离开房间时为什么收拾了半天东西，他在拿钱，可小芭当时并未注意。
四个小天鹅看到茶几上厚厚的几摞钱，一下子就把眼睛瞪大了。黑幽幽的眼珠嘀溜溜转着，目光在钱上凝聚，又在钱上散开来，回到秦宇飞的脸上，他们看到秦宇飞得意忘形的表。
小芭说：“姐妹们先坐下，喝饮料，然后何老板什么节目，我们就用什么节目开场。”
几个孩听话地坐下，喝着饮料。
秦宇飞看着这几个漂亮的孩，想不到钱对她们充满着那么大的魔力。他忽然生出一种怪异的想法，要是她们其中的某个在钱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清高，他会从心里喜欢着她，也不会去伤害她，可她们中居然没有一个这样清高的，她们在钱面前，都是苍蝇，哪怕那钱通体臭气，越臭她们越去叮，她们喜欢那种特殊的臭味。
秦宇飞悲哀起来，他觉得自己面前那摞钱就像狗屎一样，臭得他坐立不安。他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小芭端着饮料看他，不知何老总想做什么。一会儿，秦宇飞转身问道：“你们知道四小天鹅这只曲子是谁做的吗?”
四小天鹅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这曲子是哪位作曲家做的。跳了这么多年的曲子，居然对此一无所知。
倒是小芭有记忆，小芭说：“是柴可夫斯基。”
秦宇飞满意地看了小芭一眼，到底还是有一个不吃白饭的。至于她回答得对不对，秦宇飞也无法确定。其实，他对音乐本来茫然无知，因为从前王蕾喜欢音乐，他多少也受了影响。
一瞬间，秦宇飞感到眼前的四个少就像四
小蠢猪，除了吃喝屙撒再也没有别的
好了，跳舞也成了她们为钱奋斗的手段了。
秦宇飞心里忽然生出一阵厌恶，他猛喝了一
饮料说：“来吧，跳起来吧，我的眼睛想看你们的四体舞动了。”
小芭带一展腰肢说：“来，姐妹们，跳起来吧!”
歌厅里立刻放起了音乐，是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
小芭第一个将脚尖立了起来，又一甩腿做了个漂亮的横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