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捉不到呢?”
铁标说:“捉不到他我不会回来。”
铁标走了,走到门
又看了小芭一眼,小芭很憔悴,铁标心里动了一下,他不想再停留,快步走了。
铁标走后,小芭将门关好,看看四周,这个小屋虽然不大,却有一种温馨。现在,温馨没有了,它被凄凉取代。
小芭看着看着,忽然哭了起来,她的哭声很低,有一种苍凉的意味,就像一个弃
被扔在荒郊野外一样,这哭只是怨,没有生命本质的挣扎,透着永远的绝望,小芭知道不久的将来,她就会在绝望中死去,死得凄清无助。
她已经不再乞求铁标的原谅,她也不想让铁标原谅自己,孽是她自己造的,当然她一个
承担。小芭眼下最难舍的是自己的父母,他们从小到大是那样地
她,一心想把她培养成著名芭蕾舞演员,可小芭给予他们的是什么呢?自从得知自己患了艾滋病以后,小芭就想回家看看父母,可她没有这个勇气,她怕父母伤心,她只好这样远远地躲避着他们。
偶尔接到他们的电话,小芭会说:“我很忙啊,暂时无法回去看你们。”
母亲问:“最近又排什么新戏呢?”
小芭说:“一个很好看的现代戏,我演
主角。”
“什么时候排好?到时候我和你爸爸去看看。”母亲兴奋地说。
小芭说:“等排完了,我会打电话告诉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