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的
档次都太低了,大概都是一些乡镇企业家吧,原始积累刚刚完成,来这里尽
地风光,所以找洋妞玩耍,他们本身就是一群土老帽。”
春花一下子笑起来,说:“先生您不是乡下
吧?”
秦宇飞说:“你说呢?”
春花说:“我不知道。不过我感觉先生可能不是乡下
,如果是乡下
就不会喜欢乡下的东西了。”
秦宇飞笑了笑,未多解释。他看着春花,这个活灵活现的乡下
孩,他的初衷是想在她身上获得什么,可现在他竞犹豫起来。他站起身,有烦躁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春花不安地看着他,不知客
想要什么,便说:“先生还想听歌吗?”
秦宇飞这才正儿八经地打量春花,他想他眼下不听什么歌了,他要听春花讲一个家乡的故事,把他心里的邪恶压下去的故事,于是他说:“如果我不听歌的话,你会讲故事吗?”
春花问:“讲什么故事呢?我小的时候,经常听
讲故事,我
可会讲故事啦,什么猫是老虎的冤家啦,蛇是美
的化身啦……”
秦宇飞打断春花的话说:“这些故事我都不想听,我只想听你们家里的故事,你爸爸的故事,你妈妈的故事,还有你自己的故事。”
春花想了想说:“我自己没有什么故事,我爸爸是个特别老实的
,一天到晚就认
活,也没有什么故事。讲讲我的妈妈吧。”
秦宇飞说:“好哇,我就想听听你的独家故事。”
春花停顿了一会儿,开始讲起来。
“我妈妈是换亲换给我爸爸的,她十八岁就当了媳
。我
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婆婆,她当媳
的时候受了婆婆很多气,所以到了他当婆婆的时候,就开始用她受气的那些老办法欺负我妈妈。我妈妈年龄小,结婚好几年也生不出孩子,我
就骂我妈妈是
瓢,没用的东西。她骂我妈妈的时候,必须让我爸爸在一旁听着,听完了又让我爸爸打我妈妈,要是我爸爸不打她,
就坐在地上撒泼,诅天咒地的,于是爸爸只好打妈妈。
爸爸打妈妈的时候,
在一边看着,看他打得狠不狠,够不够她解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