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付的钱与他们所玩的程度成正比,付了钱,就要尽
地玩,才不管别
的死活呢。如果换了别的男
,看到我嗓子哑了,说不定会得意开心地笑呢。”
秦宇飞将杯子端起来说:“你先喝水,润润嗓子吧。”
春花接过杯子喝了一
水,说:“先生,您为什么这样善良啊,是小时候父母教育的吗?”
秦宇飞不说话,看着春花又端起杯子喝水。水是
净的,秦宇飞没往里边放苍蝇
,他不忍心坑害这个乡下来的小姑娘,他在她身上总看到自己家乡的影子,那些父老乡亲还有他的妹妹。
秦宇飞奇怪,数月以来罪恶的因子一直在他的身上作怪,一个报复的**强烈地催促着他,他是为了报复才到了这座城市,为了完成他的报复计划才修改自己的容貌,而这**却在春花面前突然变淡了,这是为什么?他说不清楚。
春花喝完水,仍是认真地看着他,好像等待他的答案似的。
秦宇飞说:“你很像我的妹妹,我有个妹妹,跟你差不多大。”
春花问:“她在
什么?”
秦宇飞说:“在家务农。”
春花吃惊地说:“你这么有钱的先生,不让妹妹去大学读书,却让她在家务农,我真搞不明白。”
秦宇飞说:“这没什么搞不明白的,
各有志嘛。她务农,是喜欢务农;她不上学,不是没有钱才不上学,她看见书本
就发晕,是自己对学习不感兴趣。”
春花接过话说:“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不
上学的
孩子呢,我当初是多么想上学呀,都快想疯了,可我没钱上学。要是我有你这样一位有钱的哥哥,一定可以读到大学的。”
秦宇飞笑笑,有宿命地说:“
各有命,一切都是上帝安排好的,自己胡思
想是没有用的。”
春花叹了
气说:“我妈就很认命,她常说有福之
不落无福之地,看起来我真是个天生无福的
啊。”
秦宇飞没再接春花的话茬,他打着哈欠,一副困倦的样子。
春花说:“先生累了吧,是否要休息一会儿啊?”
秦宇飞这才意识到夜已很
了,他看看表说:“不玩了,天都快亮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春花说:“先生住哪里呀,要不要我送您回家啊?”
秦宇飞一笑说:“你把我送到家里,我再把你送回来,我们俩
的时间就全部在往返的路上了。”
春花说:“我只要送先生,不要先生再送我了。先生给了这么多钱,我只唱了几首歌,实在是受之有愧。”
秦宇飞站起身来说:“别提钱的事了,我今生能碰上你,也算是一种有幸吧。我一直跟很风骚的
打
道,第一次碰上你这么正经的
孩,让我对
有了新的认知。”
春花说:“先生喜欢风骚的
孩我们这里有,只是不知道先生要不要?”
秦宇飞问:“风骚到何种程度?”
春花说:“跟很多男
上过床,有丰富的
经验,脸上的妆画得像泰国
妖。”
秦宇飞忽然感兴趣地说:“什么时候把她请来我看看。”
春花说:“她是我们歌厅的红
,要提前约定,价格不菲,来这里的男
都要找她玩上一场,她的代号叫黑玫瑰。”
秦宇飞嘿一声笑了,问:“怎么叫这样一个名字?”
春花说:“她的皮肤比较黑,又经常把嘴唇涂成黑色,所以叫黑玫瑰。”
“有意思,真有意思。”秦宇飞心里的邪念突然生了出来,他转身对春花说:“明天你去找黑玫瑰一下,告诉她明天晚上我来见她,她要多少钱我给多少钱。”
春花说:“黑玫瑰不喜欢男
,但她喜欢男
的钱,只要有钱,什么样的男
她都接受。有一次来了个乡镇企业家,男
很粗
,把黑玫瑰关在包厢里折腾了一夜,不时听到她发出叫喊,但老板有规定,不许打扰客
。我们也就没办法去帮助她。第二天早晨,黑玫瑰脸色青紫地出现在大伙面前,她说那个男
跟她**时又掐又咬,她差被折磨死。好在男
给了她很多钱,她痛了几天,就继续接客了。”
秦宇飞边听春花讲边往外走,走到门
,秦宇飞停下来问:“你羡慕黑玫瑰吗?”
春花说:“我不羡慕她的行为,但我羡慕她的钱,可是很少有男
不动真格的就给
孩钱的,像先生这样的男
真是一个好男
。”
秦宇飞意味
长地看了春花一眼说:“在这样的地方,保持自己的个
是很难的,但愿你能永远保持下去。”
春花微笑了一下,未置可否。
夜
了,秦宇飞走在路上静悄悄的,四周没有行
,
们都在睡梦之中。夜晚的街市,璀灿的灯光让秦宇飞心里生出一种对现实生活的向往,多美的夜晚啊,当这一切都将成为他生命的短暂逗留时,他的心里不由生起一种悲哀。
他站在街
,看着一个偌大的十字路
,他想他的现实就像这十字路
,这是生命的十字路
,让他无从选择。事实上,他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