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今天到底是我来办案,还是你来办案?”
我道“都一样。”
“王强明显有问题,
嘛不问下去?”朱倩很疑惑。
“我不是说清楚了么?
家也是迫于无奈,难到你想让
家丢了工作么?”我提醒她,要知道,在政府工作那可是铁饭碗,一辈子吃喝不烦的。
朱倩很不解,“他张天森就有那么大权力?一句话就能让王强丢工作?”我心中道,何只是丢工作?他还
呢。魏婉这么个好
一生就断送在张天森这俩禽兽兄弟手上了。
“不然你以为税务所的王强他们三个
为啥会污陷我?”我道。
“不行,咱们国家不能因为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朱倩想了想,又气呼呼的转身就走,我忙拉住她说“你上哪去?”
“我找张天林那小子去,问他为什么要指使
污陷你。”朱倩气呼呼说。
朱倩是个天真善良的
孩子,还没有认清社会的险恶,我给她说笑了,道“你有证据么?你有证据证明是张天林指使
污陷我么?”
朱倩涨红了脸说“我……我……”说不出话来。
“朱大小姐,你是一个
民警察,凡事都得讲证据。你要这么直冲冲的到张天林那去,还不给
笑死啊?”朱倩被我说得脸上飞红,羞愧难当。可她偏是不服气,说“那就这么让张天林他逍遥法外?”
我自信地说“当然不会,现在张氏兄弟就是我们的敌
。可现在我们对敌
的
况还不熟,所以我现在最缺乏的就是第一手资料。”
朱倩怀疑道“你
嘛啊?搞得跟打战似的,你是不是还想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啊?”
我微笑不语,道“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去哪啊?”朱倩问。“到了你就知道了。”我二话不说,大步往前走。
路过邮局的时候,我进去打了个电话。八十年代的春水镇,街上是没有所谓的“公用电话”的。如果想打电话,只能去邮局,那时候也没有所谓的电信公司。电话就归邮电局管。
邮电局的营业厅很小,也就三四十平米,柜台里有两个穿着邮政制服的小姑娘,正低
看着什么。我说要打电话,一个小姑娘说打哪里。我说出白玲家的五位数电话号码,小姑娘拿着那台老式的摇式电话机,摇啊摇的,然后把话筒给了我。
“喂,是我……李明理在公司么?……出差去了?……今天下午回来?……好,好,我一会儿过去看看……嗯,没事没事……你放心吧,嗯,你跟她们都说下我在查自己的事……嗯,有派出所的朱警官跟着我呢……嗯……好,好……你也不要太伤心……以后回去我会给你个
待的……好,嗯,再见!”
我放下话筒,那小姑娘小心地把话筒放回去,宝贝得不得了。她又脆生生对我说“谢谢,五毛钱。”我哦了一声,习惯
的就往裤子
袋里摸去。可哪里有钱啊,今天被拘留,所有的东西都被收走了。钱物被范叔
给了玖麽,我现在是身无分文了。
我不好意思地转
对朱倩说“我身上没钱,你能借给我一么?”
朱倩哦了一声,东翻西翻,好不容易才从上衣
袋里翻出五块钱来递给邮局的小姑娘。
走出邮局的时候我惊讶地说“大小姐,你一个月工资多少啊?怎么身上就这么钱?”
也许是朱倩不好意思吧,总之她没有注意到我对她的称呼,白我一眼道“你以为我们当警察都跟
们这些大老板一样有钱啊?
家每个月就是三十多块钱死工资。要不是我妈妈每个月还给我寄二十块钱来,我都穷死了。”
春水镇的民警才三十块钱一个月,比运输公司的司机工资还要低。我讶道“虽然你们的工资是低了,可你一个
一个月竟要用五十块钱?大小姐,你能教我怎么一个月花掉五十块钱么?”我是穷苦
家出身,虽然自己卖菜赚了小钱,但每个月花在自己身上的钱也绝没超过十五块钱。
打细算一直是我从小就养成的好习惯。
朱倩掰着手指
给我数起来了“我吃饭一个月要花十块钱,洗澡一个月也要花十块钱,雅霜雪花膏一个月要买五盒,又得花十块钱。你看我一个月工资就差不多了,我嘴又馋,蜜枣啊,梅
啦什么的,一个月要花好多钱的。喏,这个月马上结束了,我还得值班,
袋里就剩这五块钱了。哦不,现在是四块五毛钱。你可得快还我钱,不然过两天我就没饭吃了。”
我给她念晕了“雅霜雪花膏是什么东西?两块钱一盒这么贵的东西你一个月要用五盒?”
朱倩白我一眼,似在嘲笑我没见识。“雅霜雪花膏你都不知道啊?家家都用的护肤品,上海家化生产的,我跟你说哦,雪花膏可好了,味道清香不说,擦过后皮肤滑腻腻的。要不是有它呀,我这双常握枪的手都不知道会有多拿看。”说的时候还相当自恋把一双玉手伸到面前仔细看看。
貌似玖麽也在用这种护肤品,不过,她也太夸张了吧,一个月用五盒?
“可你一个月五盒的量是怎么用的啊?”我好奇地问。
一谈起化妆品,
总是兴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