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好一,什么都是值得的。
“嗳,我想做的事
好多呢!”她掰着手指
一样样数着,“我想去北京玩,每次都只是匆匆走过,根本没有逛过,这是一样;我——”
“我不能离开市区的。”他的神
突然暗伤起来。
她看着他,突然像个孩子般的笑道:“我突然想起来,近处我也好多地方都没去过呢!北京就留到以后再说吧!呃,我想想啊,我想去玩什么呢?”
从她的表
来看,她似乎想的很费劲,他忍不住笑了,说:“不用你费脑子,我都替你想好了。”
她眨
着眼睛望着他,他拍拍她的
,说:“知道你笨,所以,你就不用带脑子了,带着脚就可以了,别让我抱你。”
说完,他便发动了车子,缓缓驶出校园。
从他的侧脸看去,应该是轻松些了吧?唉,遇上这种事,谁又能真正轻松呢?
什么都帮不了他,什么都做不了!
沈冰尽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自责和自卑,不想给他再增加困扰。
“保龄球,打过没?”他问。
“没有。”
他叹了一声,说:“我们先去打球吧,然后再去吃饭,怎样?”
她笑着
。
只要能让他高兴就好!
她太笨了,不管怎么学,就是打不好,还把自己累的一身汗。结果,过了不到半小时,她就放弃了,坐在一旁看着计分器,看着他玩。
也许,
生的烦恼和不如意都如那摆放着的球瓶,只有主动用球击打,才能打倒。
她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
球场里很吵闹,可是,她还是听到了手机响。
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她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
“喂,哪位?”她问。
球场里太吵了,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她便提上自己的包包,走到服务台那边去。
“对不起,刚刚有吵,没听见。您是哪位?”她问。
“沈教授,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真是想死我了!”
霎时间,沈冰的耳膜嗡嗡作响,噩梦来了!这个恶魔来了!
“怎么不说话?你不知道我多想听见你的声音,美
儿!”
幸好中午饭早就消化了,要不然,听到这么恶心的话非吐出来不可。虽然没东西吐,可是,她的胃里还是翻江倒海了一番。
好难受,她扶着柜台站着,往罗逸辰的方向看去,他没有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水。
“你想
什么?”她狠狠地说。
“我想你啊!沈教授,怎么样,晚上,见个面?老地方,我等你!”
“你——”她刚想骂,可是对方挂断了电话。
怎么办?要不要去?
是那个
陷害了罗逸辰,而他的目的很明显。是不是找他就可以救罗逸辰?是不是可以劝说他不要这样对付罗逸辰?
沈冰心里
糟糟的,不安地往罗逸辰的方向看去。
解铃还须系铃
!
她走到罗逸辰身边,坐下来,轻轻笑了。
“有事?”他问。
“学生那里出了问题,晚上我要过去看一下。”她撒谎道。
他没有怀疑,说:“等会儿吃完饭我送你过去。”
“啊,不用了不用了,我打车去就好。”她毕竟不善于说谎,话一出便难以控制的脸红。
罗逸辰只是微微一笑,说道:“那好吧。”又伸了个腰,说:“现在有饿了,我们去吃饭吧!”她便跟着他离开了。
脑子里想着刚才那个电话,她就无法将
力放在饭桌上,可是,每每抬
看见对面坐的
,她就挤出笑容,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的。
很快就吃完了饭,他说送她去学校,她却说有个东西落在家里了,要回去拿一下才行,于是两
便回了家。
她去书房,从自己的抽屉里取出上次用过的那个隐形摄像机,设置成录像模式,试了一下确定无误后,就拿上出门了。
罗逸辰在客厅里看电视新闻,见她要走,就说“注意安全,早回家”,她“嗯”了一声就走了。
在前往酒店的路上,她的心忐忑不安,不自主地将手放在那个胸针上。
今天,她一定要问出实
只要赵公子承认自己栽赃陷害罗逸辰,那么,罗逸辰就可以洗刷冤屈了!一定要成功,沈冰,这是你可以做的。所以,所以——
罗逸辰,请你原谅我这么做,原谅我!
到了皇朝酒店,她直奔那个赵公子的房间而去。
“美
儿,真不错,我就喜欢你这样!”赵公子一开门,就笑着说。
沈冰忍着想要揍
的冲动,挤出一丝笑,走了进去。
“你找我,什么事?”她站在客厅,问。
房间里明亮的灯光让她觉得很晃眼。
“就是想你了!”赵公子走过来,就想揽住她,她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