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员外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
转,不时冲着府中下
大光其火。柳夫
伏案痛哭,捶胸顿足地一迭声叫着:“
儿啊
儿……”
晚风拂过,一
血腥味随风飘过,未及阶前就被燃烧的松明和众
的汗味冲淡。
吴昆两手稳稳托着柳小姐的美
,依着弯曲的树枝不断变换角度,让树枝能完全穿过这具玉体。柳小姐已经奄奄一息,三尺长的树枝已有大半进
体内,枝尖甚至刺穿了胸肺,使她无法呼吸。
“可惜可惜……”
吴昆把玩着柳小姐的香
道:“可惜了这身好
……”
吴昆咂着嘴,垂涎欲滴地在垂死的少
身上嗅来嗅去。柳小姐的身体仍在缓缓下降,而她如水的秀目已然模糊不清,已经是弥留之际。吴昆不再迟疑,一手握住腥刀,一手抓住饱满的玉
。
*** *** *** ***
黎明时分,柳府上下奔走竟夜,已经疲惫不堪。
忽然有
叫道:“血!血!”
众
立即围了上去,只见庭前的大树上,印着一道长长的血迹,端消失在枝叶间。
两名汉子攀缘而上,沿着血迹的来路直攀到树巅。
目的
形使两个胆大的汉子差儿跌到树下。
色动一方的名门闺秀柳小姐斜斜悬在枝间,她身无寸缕,娇美的玉体在初升的阳光下纤毫毕露。一根树皮未去的粗枝从玉户捅
,贯穿了整具娇躯,让她挑在半空。削成楔状的枝尖从樱唇中露出寸许,血淋淋压在舌上。树枝根部足有碗
粗细,不但玉户
碎,连
阜也被撕裂,整个
器已经被摧残得面目全非。那血迹就是从这里流出,一路流到树下。圆润的雪
仿佛掰开的
团,软绵绵卡在枝桠中。树枝粗大的直径,使两条玉腿斜斜分开,燕尾般垂在身下。
柳小姐两臂被扯得笔直,左右钉在树上。由于树枝完全没
体内,从一旁看来,整个
就象一只飞翔的玉燕,在绿油油的枝叶间凌空飞舞。
这样的姿势,使柳小姐双
展览般高高挺起,
球白腻的肌肤上刻着六个血字:“吴昆到此一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