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梦死!我哪里还是个
!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推开想要扶我的冯兰,可是我刚一迈步,就扑通一下又跌倒在地板上。
冯兰和我认识三年,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我这样脆弱这样悲痛欲绝过。她抱起我的
,一边哭着一边不停地吻着我说:卢梭,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和你说这些,都是我不好。你说,你想
什么?你说呀?
我告诉冯兰,我只想酒,我只想喝酒。
冯兰说:那你躺着别动,我去买。
说完她伸手从床上扯过来一个枕
,放在我的
下,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跑了出去。
酒买来了,是红高粱。我就象看见了救命稻
一样,紧紧地握在手里,冯兰去厨房找瓶启子时,我用牙咬开瓶盖儿,一仰脖儿,咚咚咚就全灌了下去。
我感觉我的手脚慢慢开始不再发麻了,我的心似乎也开始不再那么痛了。意识开始朦胧的我,拉着冯兰的手,讲述了我过去的一切,包括我十七岁生
那天的被强
,包括我和雅男母亲的上床,包括我和雅男在一起那短短一个月的甜蜜时光,包括雅男离开后我失魂落魄的
子,包括我看到雅男结婚照片后的自杀。
冯兰还没有听完,就早已失声痛哭,和我抱成一团。
一个月后,冯兰离开了北京,去了她们报社驻广州记者站做代理站长,算是到基层锻炼,时间为两年。我知道冯兰此举完全是为了躲避我。其间,我去广州和
圳采访时,和她见过几面,但是,她除了陪我吃吃饭外,一次也没有和我再上过床。她请我原谅她晚上不能陪我,因为她感觉那样做太对不起雅男了。我没有勉强她。半年后,冯兰就
地和一个大学时曾追过她的在
圳工作的同班男生结婚了。一年后,冯兰怀孕六个月小产,出院不久,就和她丈夫离婚了,以后就一直没有再嫁,快四十的她,至今依然孤单一
。
我又害了一个可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