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真的是你写的?
我了
。萧文开始弯腰大笑起来。
我问她笑什么?
萧文说:今晚我在我爸爸的书房里看到这本署着你名字的书时,我和我爸说你还是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我爸爸说啥也不相信。他说写这本书的
起码要在四十岁以上,而且有着多年的城市管理和建设经验。
我一听,也乐了。我问萧文:你爸爸做什么的?
萧文说:原来在北京市委工作,最近刚刚调到一家房地产公司做老总。
萧文还告诉我说:我爸爸想等你病好出院请你吃顿饭,要见识见识你这个大记者。
那天晚上,我们一边看春节联欢晚会一边聊天。萧文她一直陪我到凌晨一多才走。
我在医院里足足住了一个月。
出院的那天,北京的那十几个
我谁也没有通知,只是让萧文给我叫了辆出租车,独自一个
回到了家里。我这样做,倒不是怕她们之间撞车,主要是我不想太张扬。
和我的那些
中的每个
上床前,我都有言在先:和我在一起可以,但是别想着独吞,我不属于任何
,我有我的自由。
不过,我的这句话,也打跑不少
,有的甚至都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最后还是下床走掉。也好,这叫做先打预防针儿,防患于未然。所以,我虽然
很多,但是她们不吵不闹,就算有时候偶尔彼此撞上了,也都装傻,相安无事。
开惯了车的
,天天开,烦,但是让他三天不开,他手就又痒。拿惯了笔的我,也是一样,突然三十几天不写东西,心里
早已痒的要命。所以,回到家第二天一大早儿,我就到部里报到上班。当时正好北京新闻界组成了个采访团,要去西藏采访,报道西藏解放后几十年来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到办公室听说后,就找到
儿商量说我要去。
儿说:这次去西藏采访,时间长,任务重,还会有高原反应,我是考虑过派你这把快枪出场,可是你刚刚大病出院,我担心你的身体。
我说:我身体没问题,一个多月没有拿笔,这次你就让我出去过过瘾吧。
儿看了看我,终于答应了。
其实,想过笔
子瘾,是一方面,当时我主要想出去换换环境散散心,整天扎在
堆儿里,醉酒当歌,我也开始感觉有腻了。
走的前一天,我给我的
们逐个打了电话,一一惜别,告诉我要走一个来月去西藏采访,这期间可能没有办法联络。她们电话里只是抱怨惋惜这期间不能和我在一起,却没有一个想起来说我刚刚出院,身体能不能承受的住这次高原采访,也可能她们缺乏地理常识,根本不了解西藏。
等打完所有的电话后,我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萧文。我拿起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她的办公室。
电话里,萧文听说我要去西藏采访一个月,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坚决不同意,她说我简直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高原反应会让我重新躺进医院。我说机票都已经出了,明天就走。萧文听后,沉默了片刻说:这样,晚间下班后,你来一趟我们医院,我给你准备些常用药带着路上备用。
听到她的这句话后,一
暖流涌上了我的心
。
在我认识接触的这么多的
中,包括冯兰在内,除了苏怡雅男母
外,还没有一个
在生活上这样关心过我。和萧文通完话撂下话筒的一瞬间,我猛然感到这些年来,不是我在玩
们,而是
们一直在玩我。与其说她们
我喜欢我,还不如具体明白地说是
我喜欢我年轻力壮的身体,供她们一时床上享用,让她们得到在她们周围的男
身上难以得到的快感。
我忽然感到一种
的悲哀充满了自己的心。
因为塞车,等我赶到萧文的医院大门
时,已经是接近傍晚六了。远远地我就看见萧文站在大门
的路灯下张望着。我在她身边停下车,走出来。
接过装着药品的纸带后,我问她晚间还有什么安排。她说没有。我就和她讲,晚间我要和几个明天一起去西藏采访的北京新闻界哥们儿姐们儿聚聚,能不能和我一起去。
萧文迟疑了一下说:都是你的朋友我去恐怕不太合适吧。再说搞不好
家还会误会。
我明知故问:误会什么?
把我当成你的
朋友呗。
萧文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笑着说:那就给他们个误会的机会吧。走,上车。
说着,我就要给她开车门。
萧文说:先别急,我跟家里打个电话说一声,告诉他们我今晚和你出去吃饭,叫他们不用等我了。
我说:你就用我的大哥大打吧。
那时候,我刚刚买手机没有多久,是那种老式的,大的跟板砖似的,沉甸甸的。我先替萧文拨通,她用双手接过去和她母亲简单通完话,就钻进了我的车里。
路上,我问萧文:为什么一定要名道姓说和我一起去吃饭,怕被我拐跑了。
萧文浅浅一笑说:不是。本来就是和你在一起嘛。再说,我除了医院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