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多月前曾为她灵洗的那位神父,为她的灵魂的安息做了最后的祷告。
按着雅男生前的意愿,我把她安葬在了
黎郊外的一个墓地里。她不愿让我把她带回国内老家杭州和她的母亲合葬。她要留下来,留在欧洲,要在冥冥之中守护着她的骨
冬冬在西方长大。
作为冬冬的父亲,冬冬的唯一监护
,我也留了下来。雅男走后的那年秋天,我把冬冬送进
黎一家著名的贵族学校。我开始履行一个父亲的责任,履行病榻前对雅男的诺言,一定要把冬冬培养成
。
苏怡和雅男母
的死,让我不的不相信了那个吉普赛
的忠告。我给萧文写了封长信,我请求她能够原谅我,我不能回再到她的身边和她复婚和她生活在一起了。信中我没有更多的解释,我只是说因为我的心已经随雅男而去,我不可能再给她带来任何的幸福与快乐。我告诉她,我要留在
黎,要用我的残生,把冬冬养大,要偿还这六年多来我欠他和她母亲雅男的一切。我不想让刚刚出世不久就开始和雅男颠沛流离他,再去承受
世间的任何风寒。对于萧文还有她待我如子的父母,我只求来生报答了。
萧文来信了。信纸上洒满了她的泪痕,很多地方字迹模糊。她让我安心留在
黎抚养冬冬,经济上不用担心,她会尽全力帮助我打理北京的公司。死心眼儿的她,信中最后说:卢梭,我生已是你的
,死也将是你的鬼。十年,二十年,哪怕到老到终,今生今世,我萧文等定你了。
啊
,为什么要有这的挥不去、忘不掉、剪不断、理还
的
?!
我含泪把萧文的来信撕碎丢进了抽水马桶里,从那一刻起,我决定要从心中彻底忘掉萧文。
(全文完)